「好馬,真是好馬!」
「老子這輩子還真是頭一回見這麼好的馬!老關,你小子立功了,立大功了!」
次日一早。
陳元慶便是見到了關靜德等人,特別是他們俘獲的呼爾溫和這匹極為神駿、簡直漂亮到沒朋友的照夜月獅子,一時也被驚着了。
沒辦法。
這匹照夜月獅子實在太漂亮了,簡直完美,無可挑剔!
饒是陳元慶身高不算矮了,足有一米八多,但此時在這匹俊秀的照夜月獅子面前,卻依然小了一號。
陳元慶輕撫它的馬鬃,真的比最名貴的綢緞還要更溫潤,手感無法形容的好!
簡直就是上蒼賜予這世間的精靈!
「嘿嘿,將軍,卑下等貿然了,懇請將軍責罰」
關靜德還是很知趣的。
他看到陳元慶對這匹照夜玉獅子如此喜愛,便知道他這次擅自更改命令的大罪肯定是過去了。
但他可不敢居功自傲,第一時間還是先跟陳元慶請罪。
「哼!」
「你還知道你有罪!」
陳元慶一邊輕撫着照夜玉獅子,一邊照着關靜德的肩頭就狠狠踢了一腳。
「將軍,卑下錯了,卑下真知錯了」
陳元慶這一腳力道雖不算太大,卻也把關靜德踢了個趔趄。
關靜德更是忙裝出委屈模樣,可憐兮兮。
畢竟。
擅自違背軍令可是大罪,饒是自己有大功在手,也知道將軍愛護自己,但正因此關靜德才更不敢托大分毫。
否則。
將軍還怎麼治軍?
軍律豈不都成了笑話?
誰能承擔的起這等責任?
看着關靜德畏畏縮縮的模樣,陳元慶心裏也不由感嘆。
人和人的悟性,真的是雲泥之別!
關靜德這廝,就有點類似亮劍中的李雲龍,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很精確的便是能把握住最核心的東西是什麼。
「行了,別給老子裝樣!功是功,過是過!先給老子滾到船上關三天禁閉再說!」
陳元慶沒好氣的又踢了關靜德的屁股一腳,就讓他滾蛋。
「啊?」
關靜德頓時慌了,忙跟陳元慶商量道:
「將軍,能不能不關禁閉?打板子成不成?卑下願受一百軍棍」
「軍律你還敢討價還價了?再囉嗦,老子關你一個月禁閉!」
「這」
眼見陳元慶就要更來氣,關靜德趕忙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聚義軍的禁閉幾乎不是人受的罪,但三天多少還能接受,真要關一個月,那他老關寧願去死
打發關靜德滾蛋,陳元慶又安撫了他麾下的兒郎們。
但陳元慶對兒郎們跟對關靜德肯定又不是一個態度了,對兒郎們他自是極為愛護包容。
畢竟。
關靜德才是首惡。
本來兒郎們還很擔心他們也要跟關靜德一樣被關禁閉,可聽到陳元慶只是記錄他們的功績、勉勵他們一番後便讓他們下去休息,頓時大喜:
「願為將軍效死!」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陳元慶,你不過小小年紀,竟已經這般手腕,老夫都是佩服你了!」
待到關靜德眾人退下,已經被包紮好傷口的呼爾溫,一副雲淡風輕表情看向陳元慶:
「怎樣?」
「陳元慶,我這匹馬你喜歡嗎?若你喜歡,我還有更好的!只要你願意歸順我天狼,我呼爾溫可以在此發誓,必為你尋來這天下最優良的十匹寶馬!」
「呵。」
陳元慶止不住笑了:
「呼爾溫,你也是大半截身子都埋進黃土裏的人了,怎這般幼稚可笑?我陳元慶想要什麼東西,自會去取!何需別人給?」
「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的命運吧!若你不能體現出你的價值來,那很抱歉,我只能送你上路了!」
呼爾溫老眼頓時用力眯起,轉而便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