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你們這些卑賤的漢狗都該死!」
「哈哈!弄死這些漢狗!」
天狼人不論騎術,戰爭經驗,還是那等戰場應對都確實不凡!
饒是陳元慶昨晚時便令麾下兒郎連夜在城外一里出頭的大片空間內,設置了大量隱蔽的絆馬索,鐵蒺藜,包括陶瓷尖銳碎片等等諸多妨礙騎兵的設置。
可這些鑲白旗的騎兵並不是無腦集體衝鋒,而是三五人一小隊,極為分散的散開來。
他們先用一些本就有傷、或是品質不太好的戰馬趟路。
然後才順着趟出來的安全路線來回呼嘯,不斷朝着聚義軍陣中射拋物線箭雨。
這就導致陳元慶雖是設置了很寬闊的安全區,這些天狼人也很難對聚義軍造成實質性傷害,但他們這等聲勢有點太駭人了。
就導致很多聚義軍兒郎都慌了,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很是狼狽。
城頭上。
陳元慶眉頭緊皺,卻並沒有着急下達進攻的命令,而是讓麾下兒郎自己去適應這等戰場強度。
畢竟。
如果連這點困難都承受不住,那他陳元慶如此高薪養兵又是為何?
「噹噹噹噹!」
很快。
戰局便僵持了十幾分鐘。
偌大戰場幾乎全是羽箭打在盾牌上的聲響,而很少出現聚義軍火器的還擊聲!
主要是天狼人這等朝天射的拋物線箭雨射程有點加成,距離比鳥銃的射程要遠一些。
加之他們都是在戰馬的狂奔中射箭,移動太快了,讓聚義軍兒郎很是不適應。
但經過了這一會兒,城下的聚義軍兒郎也都開始穩住陣腳,並不再那麼慌亂了。
城下這些兒郎們不僅人人有盾,更是人人有甲!
他們就在原地等着這些騷韃子射,這些騷韃子都射不傷他們,他們又怕個毛線的?
「讓圖赤魯再往前壓一些,這般墨跡個甚,丟人現眼!」
這時。
多鐸也有些看這局面不爽了,畢竟他們沒有對聚義軍造成什麼殺傷,反而白白丟羽箭了。
須知。
羽箭可是很貴的,一小包十幾根很一般的羽箭,都得二兩銀子往上,這還是大運的價格。
放在關外,這些天狼人的價格還得再翻一番甚至幾番!
「喳。」
奴才忙將多鐸的命令通傳到前方。
前方這些天狼猛男早就看聚義軍這些烏龜殼不爽了。
此時得了多鐸的命令,他們一個個也都是精神大振,都開始往前沖的更深,更猛,想要有所斬獲。
城頭上。
陳元慶止不住露出一抹冰冷笑意。
他雖還想再誘敵深入一些,勾引更多韃子過來。
但陳元慶此時也明白了這些韃子的習性:
他們還是很狡猾的!
貪多嚼不爛!
「傳令下去,令各部以十人左右的齊射為主,務必要有效殺傷韃子,不要亂戰浪戰!投石車也要找准機會再發射,儘量不要浪費機會!」
「是!」
陳元慶的命令也迅速通傳下去。
「砰砰砰砰」
很快。
聚義軍的兒郎們終於開火了。
他們按照陳元慶的佈置,以十人左右的齊射為主,不開火則以,一開火就是一排鉛彈朝着幾個韃子射去。
這迅速便取得了成果。
「啊」
片刻便有韃子中招了,直接從高速奔騰的戰馬上狠狠摔下來,隨即便慘叫着一命嗚呼。
「嘭!」
然而鳥銃造成的殺傷究竟缺乏想像力,場面也不夠震撼,但投石機造成的效果卻全然不同了。
隨着一架投石機投手精準的發射,一顆二十斤的炸藥包瞬間便是在五個韃子騎兵頭頂上方炸裂開來。
這直接開了染坊。
五個韃子連同他們胯下的戰馬,頓時便倒地一片。
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