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駐足,聲音波瀾不驚,「這與我有何干係?」
這樣的回應讓林疏棠無話可說,只能任由她這樣離開。
其實今天林疏棠的意思非常明顯,孟舒只是選擇性不聽。
在她心裏,無論她與謝景初之間發展成什麼樣,但謝景初和林疏棠的事都與她無關。
從星來酒樓回來,孟舒便知曉,事情越發不簡單,如果她還想活着將孟家當年的真相查清楚,那就必須先離開這裏。
關於她和謝景初之間的誤會,她也已經解釋的差不多,其他沒說的只是因為不能說了。
「荼蕪,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啟程去崖州。」
孟舒回來後整個人都有些緊繃。
荼蕪一臉疑惑,「姑娘,我們這才剛來沒幾天,怎的這麼快就要走?」
「來不及解釋那麼多了,江南這邊香料情況,我看過幾遍,就大概掌握的差不多了,至於其他的,到了崖州或許會更好。」
「姑娘,你到底怎麼了?」
荼蕪察覺出來一絲不對勁,「是不是今日邀約你的人會傷害我們?到底是誰啊?」
孟舒一邊收拾,一邊稍稍平靜的說,「林太師之女,林疏棠。」
「林太師」荼蕪倒吸一口冷氣,「天啊,那她是不是為難你了,姑娘?」
「沒有。」孟舒回答,「如果她為難的我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快,又這麼相安無事的回來了。」
「之所以要走,是因為我昨日已經和謝景初說清楚真相,如今林疏棠也在江南,我實在不想捲入他們這些事情當中,更何況,我這邊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穩妥一些比較好。」
荼蕪用力點頭,「對對對,就算沒有林家大小姐,還有那一位呢,咱們是哪個都惹不起,還是趕緊躲了吧。」
主僕二人收拾好之後,立馬轉到碼頭,坐上了去崖州的船。
甚至走的匆忙,孟舒連一句話都沒有給謝景初留下,謝景初再找過來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宋瀟上下找了一遍,又打聽好了才回來復命,「小侯爺,我問過了,孟姑娘她們中午就走了。」
謝景初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長嘆一聲,「她這是有多着急,才要這般匆匆離開?」
「明明已經和我開口了,也說清楚了,是她覺得我不會相信她,所以才要這麼走的嗎?」
宋瀟,「爺,我聽店小二說,昨晚有人給孟姑娘他們房間傳了話,好像是邀約孟姑娘今日出去見面,孟姑娘好像也是和那人見過之後,回來就立馬收拾行李走了。」
謝景初轉頭,眉頭微緊,「她在這裏沒有認識的人,誰會這樣神秘的找她?」
「爺,要不要屬下好好查查?」
「查!」謝景初毅然決然,「她不是這樣不告而別的人,這樣着急離開,連句話都沒留,肯定有她的考量和顧慮,你速速去查,看看是誰邀約她出去的,又說了些什麼?」
「是,屬下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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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什麼?你說孟家那個丫頭也來江南了?」沈木蘭一臉吃驚。
明月低聲回復,「是,長公主,奴婢查到那一日小侯爺去月來香鋪就是和孟舒見了面,然後二人在樓上暢聊到晚上才回來,至於有沒有發生什麼這沒人知道,因為小侯爺當時就吩咐了,任何人不得上樓打擾。」
砰——
沈木蘭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臉色越發凝重,「本公主以為,當年給他們孟家的教訓夠了,誰知道竟留了這麼個禍患!」
明月趕緊接着說,「長公主您放心,奴婢已經打探過了,今日中午孟舒就帶着貼身丫鬟離開江南了,並且沒有直接回上京,而是去的崖州方向,估計就是小侯爺想找,也找不到。」
「你能打聽到,景初怎麼就不能打聽到她去了崖州?」沈木蘭語氣不悅,「景初若是知道她去了崖州,估計這個時候也會追去。」
「剛剛林太師那邊來人傳話,今天一早景初就去了太師那裏,要求婚事緩辦,太師的態度不明,這就是很危險的信號。」
明月,「長公主,碼頭那邊奴婢都處
第六十五章:不是親舅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