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謹慎啊,我們兩個如此重傷,你們又人多勢眾,還怕我們能跑了不成?」
烏金鳴看着傷口處理完畢,裹着層層繃帶,還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的,孫寅虎和於亥豬,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如你們所願,帶你們去王君那。」
孫寅虎和於亥豬相視一眼,還沒來得及,在心裏慶祝計劃第一步實施成功,就聽烏金鳴,陰測測繼續說道:「彩靈石的提煉方式,你們用嘴說就行,身體的其他部位,就用不到了吧?」
他這話一出,驚得兩人心臟狂跳!
偽裝成暗箋將士的眾人,一聽這話,也在心底,為兩人捏了一把汗,但見烏金鳴表情堅定,若想不暴露,又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於亥豬看着面前,緩緩舉起的大刀,顫聲道:「你.............你什麼意思?」
烏金鳴冷聲道:「砍了他們的手腳,反正只要能說話就行。」
「你大爺的,你看起來,也才十多歲吧,怎麼比孫寅虎還變態!」
於亥豬雙目瞪大,拼命掙扎着。
孫寅虎本就怨毒的雙目之上,覆蓋了一層怒火,暴喝道:「你敢!」
俘虜的威脅,自然嚇不到烏金鳴。
「動手。」
孫寅虎的暴喝聲,迴響在天地之間。
「我說的很清楚,是以我們知道的秘密,換取活下去的機會,若你砍了我們的手腳,還怎麼活!?我敢保證,若是今日,你敢動我一根汗毛,就算見到風鶴歸,我也不會吐一個字!」
孫寅虎和於亥豬頭頂的大刀,停頓在了半空。
握刀的暗箋將士,一時不知手中的刀,到底該不該砍下去,用訊問的目光,看向烏金鳴。
烏金鳴一言不發,盯着他們兩人,沉默了半天,似乎在思索着對策。
過了一陣,他緩緩開口道:「走吧。」
於亥豬見他們,不砍自己手腳了,長長鬆了一口氣,身後押着他們的暗箋將士,沖他輕輕眨了眨眼,似乎同樣在慶祝計劃實施的,有驚無險。
「跟我來,去王君那邊。」
戴上人皮面具的眾人,押送着孫寅虎和於亥豬,跟着烏金鳴,朝風鶴歸的藏身之處走去。
只要一見到風鶴歸,他們的計劃,就算成功了大半了。
但願事情,能想預料的一樣,順利進行。
...............
穿過山林,爬上山坡,繞過橫在面前的小溪,終於到了風鶴歸的藏身之處。
混在押送隊伍中的蕭山潼,越看這條路,越覺得熟悉。
走了半天,他們又回到了,魔教遺址的洞口前。
一天前,風鶴歸就是在這裏,被蕭山潼找到,與之周旋,弄的遍體鱗傷。
軒朝,落冥淵大軍,也在這裏落下地宮,損失慘重。
好不容易,拖着重傷難行的身體,逃走的風鶴歸,竟然又回到了這裏!
烏金鳴繼續朝洞內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押送着,孫寅虎和於亥豬的將士們,表情變得很奇怪。
在來的路上,眾人已經設想了,各種風鶴歸可能藏身的地方。
地洞,密室,山林深處.............
但魔教遺址,他們想都沒想過。
風鶴歸肯定也是,看穿了他們的想法,所以選在了這裏。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烏金鳴引着眾人,穿過洞穴,再次來到了石殿。
跟蕭山潼第一次,找來之時一樣,裏面的火把全都熄滅,整個石殿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烏金鳴掏出懷裏的火摺子,點燃了,離他最近的火把。
一個,兩個,三個............
隨着越來越多的火把被點燃,諾大片石殿,一下變得明亮了起來。
風鶴歸坐在,當年那魔教教主留殤,坐過的石座上,居高臨下,靜靜地看着眾人。
她明明重傷未愈,面色蒼白,仿佛風一吹就要倒,但坐在那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