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殺掉和熙聖女,扶持施德善為苗疆新王,雖然過程一波三折,但好在還是順利完成任務,可以回去跟獨孤昭月復命了。
顛簸的馬車上,心力憔悴的蕭山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進入軒朝地界之後,蕭山潼被馬車外的喧鬧聲吵醒,他伸頭往外看去,只見成堆的百姓都在朝皇宮那邊張望着。
江寒硯攔下一位大爺,問道:「大爺,皇宮那邊有什麼熱鬧看?」
大爺笑呵呵的答道:「皇上今日納了一位新娘娘,我們去看看這新娘娘漂不漂亮。」
大爺走遠之後,江寒硯不禁感概道:「軒朝最近出了這麼多事,這皇帝居然還有心思納妃。」
蕭山潼和江寒硯剛到門口,還沒進大門,便見門外站着成堆的太監,宮女,似乎是在等着什麼。
兩人冷不丁看見停在門口的大紅轎輦,嚇了一跳。
兩人心中不約而同想到:難不成,軒朝皇帝新納的妃子,就是。。。。。。
正當兩人目瞪口呆之時,獨孤青蘿走了出來,她身披嫁衣,在婢女的攙扶下,走進了門口停放的紅色轎輦之中。
原本面如死灰的她,在看見江寒硯之後,忽然激動地站起身,喊道:「等等,我還想再跟他說句話。」
旁邊的太監尖聲道:「娘娘,吉時已到,這若是耽擱了,咱家可是要掉腦袋的!」
「吉時已到,起轎——」
蕭山潼左看右看,沒看見獨孤昭月的人影。
江寒硯追上了喜轎,急切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二小姐你怎麼會嫁給軒朝皇帝為妃?」
一聽這話,坐在轎內的獨孤青蘿再也壓抑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照顧好姐姐——」
江寒硯卻不依不饒,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嫁入深宮,意味着你永世不得出宮,大小姐不是還說,要帶你去看苗疆的瀑布嗎?大小姐呢,你。。。。」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獨孤青蘿的眼淚。
侍衛攔住江寒硯,道:「軒朝娘娘不得與任何男子接觸,你若執意跟上去,後果自負!」
獨孤青蘿將手伸出窗,最後揮了揮手。
江寒硯心裏清楚,她這一走,便是永別。
雖是非親非故,但看着這樣青春靚麗,又單純善良的姑娘嫁給一個年紀比自己父親還大的人,心中也不禁為她感到惋惜。
更何況她在如此愛玩的年紀便困於深宮,直到老死。
江寒硯皺眉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姐去哪了?」
蕭山潼冷哼了一聲,道:「還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她姐姐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狠心犧牲了妹妹的下輩子。」
江寒硯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閉嘴,你不准這樣說她!」
蕭山潼雙手一攤,道:「若她姐姐堅決不同意,這喜轎今天也不會停在這裏了。」
江寒硯直接無視了他的話,徑直朝門內沖了進去。
「小姐?小姐!」
江寒硯尋遍了整個庭院,也不見獨孤昭月的身影,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忽然轉身朝荷塘走去。
蕭山潼也跟在他身後,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躺在木舟上的獨孤昭月。
她側躺着,雙眼緊閉,胸口一起一伏,似乎睡的很沉。
自己親妹妹被毀了一生,她居然還有心思在這睡覺。
蕭山潼心中覺得惋惜之下,心中又多了幾分怒意。
他直接上手拍醒了熟睡的獨孤昭月。
「喂,醒醒,醒醒了!」
蕭山潼沒拍幾下,江寒硯便連忙拉住了他,不滿道:「你不能輕點嗎?」
蕭山潼呵呵一笑,道:「她是個女子,又不是陶瓷,哪這麼嬌貴了?」
江寒硯:「你。。。。。」
「嗯?」
獨孤昭月悠悠轉醒,江寒硯便立即閉上了嘴。
獨孤昭月揉了揉眼睛,看着他們,問道:「苗疆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江寒硯愣了一下,道:「已經辦妥了,德善聖女已經成了苗疆唯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