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天罡是由木雲天親自撰寫的功法,這功法荒誕詭異,若非她的血脈,根本不可能能練成。「
風塵嘆看着蕭山潼,哈哈一笑,道:「木雲天育有兩子,我們當年殺了魔教教主之後,再無再戰餘力,眼睜睜看着木雲天逃離。她留下的』逍遙天罡『便是找到那兩個孽種的唯一線索。所以我們向全武林公開這功法,誰能練成,誰就是魔教孽種,沒想到過了十九年,你居然能被我遇到!」
風塵嘆隨手一扔,將荷風劍丟給了他。
「小子,我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風塵嘆三言兩語說出了蕭山潼一直渴望知曉的身世,他一時之間震驚得說不出話,只磕磕巴巴道:「蕭。。。。。蕭山潼。」
「好,蕭山潼,你拿好這柄荷風劍,帶到陰曹地府見你母親吧!」
噗——
蕭山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只見面前劍光一閃,本能偏身一躲,再回過神來,肩頭已經被刺穿,鮮血霎時染紅了整個衣袖。
風塵嘆拔出刺入他肩頭的長劍,痛地蕭山潼倒吸了一口涼氣。
見這一劍沒有要了他的命,風塵嘆正欲再次出手。
獨孤昭月快步跑了過來,擋在蕭山潼面前,顫聲道:「前輩,可否放他一馬?」
風塵嘆默不作聲,只是伸指輕輕彈了一下劍刃。
鋥——
劍鳴聲大的刺耳。
「二十四年前,魔教如日中天,燒殺搶掠,其罪行罄竹難書!你說讓我放過他,那麼多死在魔教手下的人,又有誰放過他們了?」
風塵嘆雙目通紅,既像鮮紅的殺氣,又像淚水濕潤了眼睛。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獨孤昭月轉身看了一眼蕭山潼。
只見他右肩被風塵嘆一劍刺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正不住地朝外淌着血。他拼命用手捂住傷口,卻無濟於事。
獨孤昭月知道,他面對風塵嘆沒有一絲勝算,心裏打定主意,使勁將他推了出去。
「快走!」
風塵嘆怒目睜圓,舉劍疾沖而來。
「想走,沒門!」
這樣危急又混亂的情況下,似乎誰也沒注意到一車夫握着尖刀,已然出現在了獨孤昭月身後。
他面無表情地舉起尖刀,狠狠朝獨孤昭月刺去!
原本朝前跑着的蕭山潼忽感不妙,回過頭一看,嚇了一跳,連忙驚聲大喊道:「小心背後!」
獨孤昭月背後一涼,看着蕭山潼驚恐的表情,立即便明白髮生了什麼,她使勁向左側移動了一下身子,試圖躲開背後刺來的刀,也就是這一舉動,救了她的命。
車夫尖刀原本瞄準了她的後頸,刺歪之後,扎中了她的左背!
眾人一時間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那車夫咬牙切齒地瞪着風塵嘆,暴怒道:「該死的,該死的!他殺了你徒弟啊,你為何不痛痛快快殺了她?!你若一劍刺下去,我現在就可以回家了啊!」
車夫的臉因極度憤怒而扭曲着,他兇狠地舉起尖刀,正欲再刺!
江寒硯艱難地在地上爬行着,試圖靠近獨孤昭月,為她擋下那致命的一擊。
那車夫看樣子是強行運功,雖然成功沖開了風塵嘆點的穴,但氣血運通還未完全恢復,行動還是有些遲緩。
獨孤昭月強忍着後背的劇痛,抬手朝他手腕刺了一劍。
哐當——
車夫手中尖刀落地,他捂着流血的手腕,顫抖着從壞中掏出了一顆綠色的藥丸。
獨孤昭月暗叫一聲不好,也不顧失血過多的虛弱,強撐着身體迅速跑開了。
她快步跑開,被逼得逃到了斷崖邊。
被風塵嘆追着的蕭山潼也無處可逃,也站在了斷崖邊。
江寒硯和其餘車夫中了風塵嘆的招數,站立困難,只能無奈地大喊着。
「小姐小心啊!」
「沒想到你居然是奸細!該死的叛徒!」
那車夫舉着綠色的藥丸,一路追來,見獨孤昭月站在斷崖旁,已然走投無路,癲狂大笑道
第十六章 背後捅刀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