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打雁,叫雁啄眼了!
向來都是你也不想,如今竟被我也不想了!
最重要的,居然是陷在柳伊菲的小陰溝里了。
但凡落進柳阿姨的大陰溝里,甄傑誠都不至於如此憋屈,畢竟阿姨的經驗更豐富不是?
可柳伊菲呢?柳伊菲有啥?
甄傑誠橫了大聰明一眼,
「你這是生拉硬套逼着我被動苟同啊。」
「學長,你這用的都是些什麼詞兒?」柳伊菲翻了個白眼兒,「什麼叫我生拉硬套逼伱啊!」
「不是你是誰?難不成是你媽bi的?」
「跟我媽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現在不是在扯着你媽的大旗逼我嗎?」
「呀!這麼說的話好像還真是!」柳伊菲恍然大悟,「還真就是我媽bi的!」
「嘻嘻!甭管是我逼的,還是我媽bi的。學長,你就說認不認吧!」
「認!能不認嗎?」甄傑誠長嘆一口氣,「我打心眼兒里認為,你媽說的對。」
「因為你才17,不論是從經驗出發還是用科學判斷,你都處於高速生長期。」
「饅頭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別人有的,你也會有的!」
「趕上鞏莉大姐那分量,你肯定是沒戲了,畢竟骨架擺在這兒呢。」
「但超越你媽肯定沒問題!老話說的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
「怎麼樣,這回夠真誠了吧?」
「勉強算吧!」柳伊菲應了一聲兒。
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談論的話題過于敏感,可觸及到「尊嚴」底線又不得不堅守。
於是在得到滿意回答後連忙轉移話題,
「那個,學長,要不咱們抓緊時間,趕緊拍完?」
「原來你知道要抓緊時間啊?」甄傑誠一邊說着一邊走向攝影機,熟練的操控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好了,開始了!」
「還愣着幹嘛?過來吐口水!」
「哦!」柳伊菲紅着臉頰。
踮腳,仰頭,
再次伸出胳膊環住甄傑誠的脖子。
「阿姨,你閨女我是完璧歸趙了。」
「您要是不信,可以檢查檢查。第一,嘴巴沒腫。第二,牙床也沒被我磨平。」
「當然,你也不用感謝我幫茜茜積累經驗。我是學長嘛,犧牲一點兒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都是應該做的!」
「這樣吧,您回頭給我燉點兒咸鮮口的湯,茲當是補償了!」
本着惡人先告狀的原則,甄傑誠先是一通輸出將柳阿姨衝擊的迷迷瞪瞪。
隨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繼續投入到拍攝工作中。
見狀,柳阿姨也沒轍了。
遞給閨女一瓶礦泉水,
「漱漱口吧!」
「哦!」柳伊菲接過礦泉水。
開瓶,對口。
只聽得「咕嚕」一聲,
咽了下去。
柳阿姨:(⊙_⊙)?
柳伊菲:[_?]
生日宴會的戲份毫無疑問是《寄生蟲》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甄傑誠飾演的兒子試圖幹掉原保姆的老公,隱藏秘密並守護自己的愛情。卻不料被反傷,倒在血泊之中。
隨後原保姆的老公闖進正在舉辦生日宴會的院子,衝上去一刀便捅了手持生日蛋糕的窮人家女兒,還想繼續行兇時被窮人家的母親捅死,為女兒報了仇。
最後,再由梁佳輝飾演的父親終結別墅男主人的生命,將戲劇化衝突推至高chao!
「先拍我的!」
「等我拍完了,我再來親自導這場戲!」
自導自演是一個無比繁瑣的工作,不過對於甄傑誠而言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導演視角是絕對理性的,演員視角是相對感性的。
如何平衡二者,再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有益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