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屋內光線昏暗,一陣涼風吹進來,因為網上的事情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蔡秉恆突然被凍醒。
他迷迷糊糊地去拉被子,卻不小心摸到一個冰冰涼的東西,冰涼的觸感傳來的霎那間,睡意瞬間消失不見,他猛地睜開眼睛。
雖然他的視線對上了一雙麻木無神的雙眼,還有一張熟悉又慘白到毫無血色的臉。
轟!
蔡秉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僵硬着保持着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喉嚨里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隨後那張慘白的臉逐漸變的猙獰恐怖,他的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頭一樣痛。
痛到他的臉扭曲到變形,嘴巴張的大大的,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身體也動不了。
下身的劇痛還在持續不斷,痛得他要厥過去了。
外面,成勝透過窗戶看着高海桃不停地對着蔡秉恆最脆弱的地方,一拳接着一拳猛砸,他沒什麼表情的臉都在控制不住的抽動。
同樣身為男人,他很能理解這種痛。
「你在這裏幹什麼?」同樣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出現在成勝身後,那是他同小隊的同事。
那同事看到屋子裏的一幕,質疑道,「這女鬼在傷人,你怎麼光看着去不去將她抓起來呀?」
說着他就要進去將高海桃抓起來。
成勝趕忙拉住他,「別去,這鬼是黃泉驛站站長讓留下的。」
成勝同事有些驚訝地看着他,黃泉驛站的站長留下的?
成勝將高海桃的事情還有自己被楊帆請來盯着會有報酬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那個同事聽完驚訝的表情轉變成了羨慕。
在這裏看着女鬼不傷及人的性命,做這麼簡單的事情就能獲得靈果報酬。
這種好差事怎麼就沒有輪到他身上呢。
「真羨慕你,撿了這麼個好差事。」
同事問成勝,「那你和隊長打過報告沒?」
他們陰差除了抓鬼執行任務的時候,其它時間不能長期停留在一個地方太久,不然會出現狀態異常提醒,會受到處罰的。
「當然!」成勝:「你是不知道啊,我說是幫黃泉驛站站長的忙,話都還沒說完呢,隊長直接就同意了。」
同事嗤笑一聲,「那肯定的,現在上面的領導們聽到黃泉驛站幾個字都害怕。」
就因為這位新站長,上面好多大大小小的領導全沒了,剩下的那些領導辦事效率比之前高上不少。
說起來,他們這些小陰差都應該感謝那位新站長,那些一天天只知道動嘴用規矩職位壓人的領導他們早就看不慣了,現在被清理了,辦事效率提上來了。
他們這些小陰差幹活也比以前輕鬆安全很多。
兩個陰差在那簡單聊了幾句,就分開了。
蔡秉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男性部位痛到懷疑人生,連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去醫院檢查,那個位置沒有一點外傷,但查出來了性病,他這麼多年一直在外面亂搞,早就染上了性病。
因為昨天那條那條新聞將他的名字還有照片都曝光的明明白白的,他去檢查,還被好些人認出來了。
知道他得了性病,那些好事的人還把這件事發到了網上。
蔡秉恆又在網上火了一遍,不僅工作丟了不說,連門都不敢出。
作為女兒的蔡佩佩自然或多或少也受到影響,但能讓渣男的真面目被其他人都知道,這點影響對她算不上什麼。
她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她爸是個人渣,她親眼見過她爸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且不止一個女人。
但那個時候她媽媽還沒有發現,她爸在家裏的時候還裝出疼愛妻子關心孩子的好男人假象。
她看着媽媽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