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市某別墅區
韓木森站在鏡子面前,脫光上衣,鏡子中的身體,寬肩窄腰,六塊腹肌,修長的腿,再加上一張帥氣的臉,這是很多女孩子迷戀他的原因。
只是那張帥臉上眼底泛着青黑,嘴唇微微有些泛白。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的不對勁,對着鏡子扭動着身體,費了老半天勁才看到了左後腰上的那塊青到泛黑的印記。
那塊黑色印記像是巴掌印一樣。
他倒抽了一口氣涼氣,咒罵道,「艹!是哪個狗崽種打的老子,要是被我知道你就死定了!」
難怪他這幾天老覺得這裏痒痒地還伴有刺痛的感覺,原來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打了呀。
靠!要是被他知道是誰打的話,他一定要讓那個狗崽子知道死這個字是怎麼寫的!
韓木森伸手去摸了一下那個巴掌印,感覺硬硬的,使勁按的話還會有刺痛的感覺。
可是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什麼時候被人打的呢,而且之前洗澡怎麼都沒有發現呢?
他的腦袋裏突然回想起那天那個男人對他說的話,他有血光之災。
他又使勁摁了摁那塊位置,心裏莫名不安,不會真的那麼玄乎吧。
他雖然花心浪蕩,但很珍惜自己的小命,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機對着後腰位置拍了張照片,然後將那張照片發給嚴彬。
遇到事情不要慌,找到表哥他會幫。
他將照片發過去好一會兒,都還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他只好先讓傭人找來醫藥箱,上了一點跌打損傷的藥,然後就穿上衣服出門了。
幾天了,他的未婚妻終於有時間和他約會了,現在他要去接他的未婚妻一起共進晚餐。
那天遺憾沒能讓他未婚妻和他大姨們好好吃上一頓飯,今天他特地準備了驚喜給她。
韓木森哼着小曲兒,開上自己最喜歡的車子,副駕駛上還放着一捧鮮紅的玫瑰花,去找他的未婚妻。
現在已經快六點時間,正直下班高峰期,車流擁擠,紅色跑車在車流中十分扎眼,跑車的轟鳴聲迴蕩在城市的上空,引得無數人側目。
韓木森沉浸在要見到未婚妻的喜悅中,就沒有注意到,在他後面遠遠地一輛白色的小汽車跟着他。
白色汽車上一共有三個人。
開車的是一位二十多歲,帶着眼鏡的年輕男人,副駕駛上坐着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活力滿滿的男生。
那個男生也就是唐元元,他的視線緊盯着前面的那輛紅色跑車,摩拳擦掌,「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那個妖孽逃走的!」
一想到上次因為意外沒能抓到岳牙,他想想就心梗。
要不是那兩個人渣的出現,他們肯定已經把她抓住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她!
「放心吧,這次有宴青師叔在,肯定不會再讓她逃走的!」開車的年輕男人叫王安福,他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面坐着的男人,眼裏滿是敬仰崇拜和驚艷之色。
他們兩個都是三清宮的弟子,是宴青的師侄,在他們心裏,宴青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宴青閉着眼端坐在後座上沒說話,他身着白色長衫,衣服上繡着精美的刺繡,如同一位從畫裏走出來的中風美少年,一舉一動都牽動人的心神。
唐元元重重地點頭,對,有他宴青師叔在,這次一定讓那個妖孽魂飛魄散!
一路停停走走,韓木森在六點半的時候到達一處高檔小區停下,拿着紅色玫瑰花站在車邊等着他的未婚妻下樓來。
六點半,按照以往這個時候也還沒有天黑,可今天這個時候的天黑沉沉的,偶有陣陣大風颳起,黑雲中隱隱還有雷聲響起。
韓木森再次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花束,望着遠處黑沉沉的天空,心裏十分鬱悶和擔憂。
剛才出門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