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算是給言笑提了一個醒。
即便現在不是在末世,她也不能因為急着解毒,就在沒有安全保障的情況下,把異能能量用光。
好在這次是有驚無險,否則要是因為這點大意,就在陰溝里翻了船,她就是死了變成鬼,都咽不下那口窩囊氣。
馬夫這一路上都在心疼他的月錢,所以並沒有怎麼關注言笑的情況。
加上言笑當時表現的太兇殘,這讓膽子並不是很大的他,根本就不敢造次。
他看了看天色,猶豫了一下才大着膽子朝裏面喊道:
「兩位,馬身上有傷,你們看今天晚上是不是讓他休息的時間長點,不然我擔心它明天出么蛾子。」
言笑此時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至少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了。
她聽到馬夫的話,立刻掀開馬車窗簾往外看去,就發現天雖然還沒黑,但月亮都已經現出了身形,明顯是要來接太陽的班了。
再看看那隻受了傷的馬,發現它的精神確實很差,也就沒有堅持。
「行,那你找個地方停下吧!」
馬夫聽了這話,立刻鬆了一口氣:
「好勒,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無主的破廟,我們今晚可以去那裏留宿。」
「好,那就去那裏。」
車夫常年靠給人趕車過活,對這一帶的路線都比較熟悉,所以言笑並不奇怪車夫知道前面有廟的事。
等到馬車再次停下的時候,言笑就知道破廟應該是到了。
她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就看到一個不小的二層建築物出現在眼前,看其輪廓應該就是車夫所說的破廟了。
沈七月跟着言笑一起下的馬車,看到眼前的建築後不由的驚嘆出聲:
「這就是破廟啊?修的這麼好怎麼就荒廢了呢?」
馬夫此時剛拴好馬,聽了這話臉上不免有了一些惋惜之色:
「這裏原本是這一帶最好的廟堂,每年廟會都會有各地的人來這裏上香許願。
只是如今遇上災年,各地都是亂竄的災民,像這種在郊外的廟堂哪裏能保得住?」
沈七月聽了這話,一想也是這個理,就沒再多說。
而言笑此時已經來到了那匹馬的跟前,她看了看那馬的傷勢,發現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挺好醫治的,就想着等明日休息好了,給它治治。
畢竟,她這次能從流匪包圍圈跑出來,這匹馬算的上是功不可沒了。
她這人一向恩怨分明,不喜欠人人情,畜生自然也不例外。
馬夫見言笑在看馬,也跟了過來,面上的表情滿是苦澀。
就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他的小情人呢。
言笑沒怎麼猶豫,直接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來了一包傷藥,然後遞給了一臉苦相的馬夫:
「這是上好的傷藥,給它敷上明天就能好一大半,等到你返程估計都好了。」
「真的啊?」
馬夫沒想到言笑會給藥,臉上立刻笑開了花,對着言笑是連連感謝。
言笑沒想搭理他,給完藥後就領着沈七月率先往破廟裏走。
沈七月看了看馬夫手裏的傷藥,臉上的表情怪怪的,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嫂嫂,那個藥包好像是那個叫肖瑞的人的東西吧?什麼時候到你手裏的?」
言笑突然聽到這話,臉不由的就是一僵,再對上沈七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時,她甚至覺得有些心虛。
她要怎麼回答?
難道說這是自己在末世養成的習慣,凡是看到能保命的東西,就習慣性的揣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這不是教壞小朋友嗎?別的可以教,這種小偷小摸的事要不得。
最重要的是,她要是敢把男主的妹妹教成個小偷,男主的金飯碗絕對會打折,打骨折的那種。
她捂嘴輕咳了一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個善意的謊言:
「這是肖瑞給我的。」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
第17章 破廟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