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詩漫的話,我不禁苦笑,我說到:「當初我這般挽留你,你都不為之所動,而如今你男朋友拋棄你了,你卻選擇回到我身邊?你當我這裏是哪裏,是旅館麼?」
&是我真的愛你啊……」張詩漫開始抽泣,她抓住了我的衣角,可憐兮兮的看着我。
而多情看了這畫面,十分生氣,她想說話,但被我攔住了,我唏噓道:「半年了,當初的一些放不下,我也都已經放下了,既然我們在半年前已經擦肩而過,以後怕是也走不到一起了,就算我們在一起了,你變了,我也變了,永遠也找不回曾經的感覺,強留着彼此,這又是何必呢?」
我看她拉着個行李箱,衣衫襤褸的站在門外,說到:「日落後你過來吧,我打算離開上海了,和我女朋友去別的地方發展,而這個出租房,還有三個月的期限就到期,你應該留在上海,畢竟你在這裏的熟人比我多,床頭柜上還有三千塊錢,到時候你就應付着生活吧,如今我們還是朋友,我真不希望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
啪!
張詩漫一個耳光竟然打在我臉上,她含着熱淚尖叫道:「你竟然是這麼不負責任的男人,我當初可也將處女給了你,如今我委曲求全,想與你和好,你就是因為這個騷蹄子,這個小賤人吧!你個負心漢!」
沒等我開口,多情揚起手掌在張詩漫的臉上拍了一下,多情也憤怒了:「你憑什麼打我男人!是你當初放棄的他,並不是他放棄你,你不要臉,老娘就陪你!還真以為人人都有蘇恆這般好脾氣,他好脾氣,你就欺負是吧!」
張詩漫俏臉煞白,氣的牙齒緊要,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話:「好啊好啊,好一對狗男女,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三,竟然奪取了正宮的位置就變得如此囂張!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張詩漫跑到了樓梯外面,竟然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半邊身體,她在馬路中心竟然大叫了起來:「來人啊,有人耍流氓,我男人跟別的女人跑了,那女人竟然聯合我男人一起打我,我不活了!」
看到這畫面,我本來具有的虧欠感此時蕩然無存,我萬萬沒想到張詩漫竟然還是這樣的極品女子,於是說到:「我們走吧,沒必要逗留下去了,就任由她鬧下去!」
&好,如此品質的女人,當真舉世無雙。」多情瞥了一眼張詩漫,就不再說話,而我拿着奪取的骨灰,小心翼翼的裝好,就從後面離開了,而鑰匙我依然放在桌子上,她要住就住,不住就讓房東收走房子便是。
在離開小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人如果換一個角度,就會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正如現在的張詩漫,為什麼我以前就沒有看到她撒潑無賴的一片呢?突然我覺得,當初與她在一起的歲月,真的是一種浪費生命的體現,甚至於當初的我,還有一個非常平凡的想法,就是想和她廝守在一起,過一輩子。
而此時我想到過去的種種,不過是一笑置之,而我來到了上海火車站,此時火車站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還好去山西的火車票還有幾張,我與多情在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之後,在運城下的車,而這裏,距離張詩漫的家鄉非常近。
我不知道多情的家人還在這個世界上,也不知道那蠱婆是不是尚在人世,但這一切都是個希望,人有了希望,就不忍心再將其打破。
也許過了那麼久的歲月,多情熟悉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但只要目睹了他們的離開,我想多情心中的大石頭就會落地。
&我家鄉的路,要過很多大山,可能會耗費一段時間。」多情說到。
我笑了笑:「我們有時間,慢慢來吧。」
可就在我們離開火車站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電線杆上,有一個紅色油漆的標記,這標記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分明就是道盟的標記啊!此時我心中大駭,立刻說到:「這裏有道盟的人?」
多情笑道:「我也不知道,都過去那麼久了,如今物是人非,我記得運城這邊原來都是一些平房,大多都是土坯房,可如今都是高樓大廈,真讓我尋找曾經的痕跡,恐怕只有去一些古代民國時期的房屋遺址了。」
我心道也是,此時我看到那標記,心道既然道盟在這裏,那我就可以將兩件事同時進行了,多情也不急着返回故鄉,所以就和我一起依循着道盟的痕跡,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