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
春十三娘圓潤的臀兒放在椅子上,被圓凳擠壓的突了出來。
房間內雖然有侍女在扇風,但是春十三娘在房間內穿的清涼了一些。
她穿着一雙類似現代拖鞋模樣的竹製品,赤着玉足,雙腿並在一起,微微斜着。
明朝富貴人家已經不怎麼穿木屐了,多是穿拖屐。
「舍妹的獨家手藝,十三娘可嘗一嘗。」
王布犁瞧着春十三娘慵懶的坐在一側,香風來襲。
「好。」
春十三娘拿出竹子配套雪糕的板子,挖了一口快要融化的雪糕。
她伸出紅潤的舌頭,輕輕舔了一口,慵懶的神情霎時間變得清醒起來:
「好吃。」
待到眯着眼睛品嘗了一會,春十三娘才擦擦嘴,詢問:
「大爺,你想要作價幾何售賣?」
「一貫和九貫的價格兩種。」
「啊?」春十三娘眼裏露出疑色:「大爺的意思是有兩種雪糕嗎?」
王布犁伸出手指擺擺手道:「只有一種,但是吃法卻不是一種,有講究的。」
「啊?」
春十三娘着實不理解王布犁的思路,他也不像是來夜秦淮敲錢的人吶。
「還望大爺給妾身解釋一二。」
「賣九貫的吃法,喚作冰火兩重天。」
「何為冰火兩重天?」
王布犁伸出手指:「你附耳過來,我且與十三娘詳細說一說,到時候也好容易把商品當做道具賣高價。」
春十三娘聽着王布犁的耳語,只覺得少年人的青春氣息,吹的她耳癢。
聽着他的描述,春十三娘臉頰不自覺的紅潤起來,微微咬着嘴唇,雙腿繃直,緊緊夾着。
春十三娘聽着王布犁九貫雪糕的吃法,淹了下口水,忍不住輕輕錘了一下王布犁:
「大爺,你怎麼如此,如此熟練吶?」
男人怎麼總是會在這方面上,想出一些新花樣來?
「圖冊看的多了,我自是了解一些。」
春十三娘瞭然,頗為驚詫的看了王布犁一眼,捂嘴笑道:
「大爺這般年歲,還能保持着童子之身,今後必是能幹大事之人。」
窮苦人家的孩子自是成親晚。
朱元璋那個放牛娃、和尚、乞丐的出身,那也是二十五六歲才與馬姑娘成親,嘗到了女人的滋味。
王布犁坐在圓凳上,面對春十三娘輕輕的靠近,也是輕微的笑了笑:
「十三娘,這筆買賣值吧?」
「值。」
春十三娘的披肩自動滑落了一些,露出雪白的頸肩,似乎沒有察覺的樣子,她盯着王布犁笑:
「大爺,那妾身想要問一問,這雪糕每日供應能有多少啊?」
「三十份還是可以的。」
春十三娘抿了抿嘴,又縮回靠近的身子,挺了挺胸脯,輕微搖頭:
「大爺,怕是太少了,咱們那賣一貫的就不要賣了。
我們賣二十貫一份,這錢我們對半分。
畢竟姑娘們也是出了力氣的,不好抹了她們的辛苦錢。」
夜秦淮就是銷金窟,你東西要是賣便宜了,都不一定有人要。
而且這也算是夜秦淮的新項目,春十三娘認為會更加賺錢。
光是王布犁這個主意就能值上許多錢。
春十三娘正是不曉得如何能與王布犁搭上關係,將來好得到更多的照拂。
對於這個價格,王布犁並沒有過多糾結,定價權又不在自己這裏。
王布犁輕輕點頭:「那便聽十三娘的建議。」
春十三娘裝作散熱的模樣,微微往上抻起裙子,讓玉足露出的更多一些,她發現王布犁方才再向下瞄。
到底是一個雛男,在她看來,男人的眼睛多是有些不受控制的。
縱然是意志力極強的男人,面對女人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好把握的。
英雄難過美人關都是血淚經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