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不在之後,朱棣發現自己像是那個腦瓜子不夠用的人。
三人里的最底層!
一想到這裏,朱棣覺得以後還得同李景隆一同來。
這樣不至於讓自己像錐子一樣冒出頭來。
「加錢。」
徐妙雲立馬就說出了她認為王布犁想聽的話。
「多謝了。」王布犁輕微頷首:
「本來我以為靠咱們之間的友誼可以平白告訴你們一聲。
奈何你們非得用金錢來腐蝕我,我就只好勉為其難的為我妹子多置辦些嫁妝了。」
朱棣哼了一聲,對於給妹子置辦嫁妝這個藉口,他們還真沒有什麼不讓的說辭。
徐妙雲倒是不覺得王布犁狡猾,他一個吏員若是不狡猾如何能夠獲得王半升這個斷案名頭?
「是什么小方法?」
「在豬的幼年體的時候,無論公母,都變成小太監就可以了。」
「啊?」
此等言論一出,朱小四夫妻兩個皆是感到十分震驚。
太監這類人,他們沒少見啊。
也沒有找到什麼膘肥體壯之人,瘦弱不堪的十個里佔了九個。
「回去差人養十窩,五窩一組做對比極可。」
王布犁拿起桌子上的蒲扇扇風。
「明明是兩窩的事,你為什麼總是要超出呢,就如同上一次五頭大肥豬一樣?」
朱棣對此十分不理解。
「做實驗的過程,尤其是活體動物難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差錯。
所以要多做預備組觀察實驗結果,以此來減少個例的差異化,免得因為實驗對照組過少,而得出錯誤的結論,
就相當於一枚銅錢你一直扔,正反面出現的次數是不斷趨於相同的,需要多做實驗才能體現,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嘛?」
朱棣扭頭撇撇嘴。
他下定決心,以後就得帶着李景隆來。
有他在,自己就用不着出口問這個,因李景隆會比他耐不住性子。
不過為了覆滅北元的大計劃,朱棣決定自己不跟眼前這個小吏一般見識。
或者說朱棣自小就見識了許多本事不凡的小吏在他爹帳下效命,諸如李善長、陳寧等等。
這些人都是在大元懷才不遇,沒有什麼上升渠道,但都是真有本事的。
王布犁如今也算是有本事,就是過于謹慎,與本王平日裏的行徑不搭。
若是將來自己親自領兵出塞覆滅北元的計劃,他還得是那種持反對意見之人。
他還得再磨練磨練,少年人該有的朝氣,他怎麼沒有呢!
王布犁的話倒是讓徐妙雲眼睛一亮,這是她未曾在書上學過的小知識,連忙詢問:
「王半升,你這是家傳絕學?」
「算不得絕學,都是一些數學問題,我算數還是不錯的。」
「哦,願不得伱想要查賬的權力,賬本有沒有錯報,你指定能瞧出來是吧?」
「瞧出問題來,應該比你快些。」
徐妙雲不可置否。
雙方的契書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關建在上面特地寫了要合法的上繳賦稅,着實是讓朱棣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
畢竟哪有兒子給老子交稅的。
父皇他都不會贊同的。
但對於一個維護大明律的人而言,朱棣還是給與了足夠的尊重。
「這是圖紙。」王布犁把圖紙從竹桌子下面翻出來:
「一些需要攻克的技術難關也寫出來了,若是你手下的工匠研究出來之後,給我家裏也上一套新的,我檢驗合格不合格。」
「好。」
徐妙雲拿過圖紙仔細看着,昨日就曉得氣密性不是很好。
但她發現有的地方還能這樣作圖,着實是新奇不已,遂仔細詢問。
不過是一些簡單的三視圖,王布犁給她講了幾句數學課。
徐妙雲連連頷首,原來是這樣。
朱棣瞪着眼睛,他多是看平面地圖,用來
73男人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