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恭敬的施禮衝着眾人抱拳轉身就離開了。
根本不給劉備任何說話的機會。
劉備見此只得把韓信送到了府門口,目送韓信慢悠悠的離開之後,不禁低頭嘆息了起來。
果然。剛才看韓信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便知道應該有些別的事情。
而當韓信離開之後,劉備忍不住衝着關羽問道:「雲長。你是怎麼和韓公子回府衙的?」
關羽把事情說了一遍。眾人聞言微微嘆息。
「難怪。韓公子會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劉備嘆息。
原來是多少帶點趕鴨子上架的行為。難怪韓信剛才一副冷漠的表情。
劉備備的臉上少有的浮現出了認真衝着關張二人說道:「二弟三弟。韓公子非同尋常啊!」
關羽撫髯點頭說道:「韓公子非常人也。」
張飛小聲嘟囔了起來:「除了過於孤僻之外……」
倒是陳登此時凝視着韓信離去的背影雙眼發亮。
「府君、諸位。」陳登衝着眾人不禁笑道:「我那季然弟為人慈善,聽不得百姓遭遇苦難。」
「府君與諸位放心。在下必有方法留季然弟入仕徐州!」
「不知元龍兄所言何計策?」糜竺忍不住問道。
感受到周圍人好奇的表情。陳登豪邁大笑了起來。
「不可說!不可說也!」
當把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眾人散開了。
陳登慢悠悠的背負着手回到了府中。
管家福伯上前說道:「主人。韓公子坐在院裏好久了。不發一言!」
陳登並不意外,微微一笑走到了院中。
「季然我弟。誰招惹你了?」
聽到了陳登的話,韓信瞬間便極為鬱悶的站起了身,衝着陳登問道:「兄長今日為何把事情扔到小弟頭上?」
他不信陳登不曉得自己想要躲過亂世平安生活的心思。
陳登笑眯眯的反問了起來,「那你為何前番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為兄暗示?」
「既然想要安穩生活。又何苦幹涉徐州這一攤子渾水呢?」
「我……」
韓信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不過到最後則是悶聲說道:「小弟只是見不得徐州百姓受苦!」
「這就是了。既然你不想看到百姓受苦,出了計策。那麼為兄我如實說話又犯了什麼錯呢?」
陳登笑道:「今天累了一天了。季然你還是早早吃過晚膳休息吧。」
說罷。便主動終止了話題。使得本來已經做好了反駁陳登準備勸諫的話的韓信,一時之間感覺有力沒出用!
你倒是勸我啊!你不勸我,我坐在院子裏擺足了一副鬱悶的表情做毛啊?
韓信十分鬱悶。到了晚上,飯量都比以往多喝了一碗稀粥。
陳登見狀笑眯眯的說道:「嗯。看來身體朝好的方向恢復了。」
——
接下來的幾天,韓信都做足了一副,拒絕任何眾人前來拜訪的想法。甚至還衝着福伯說了一句。拒絕任何來找自己的訪客。
然而,當他安安靜靜的躲在房間睡一天恢復身體,醒了之後問了一句福伯白日有誰想要找自己沒有。
得到的答案卻是『沒有』。韓信聞言稍稍一愣。不過也沒有在意。
接下來又過了幾天,一直等着明確拒絕的韓信,每天都問,每天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是沒任何人前來找自己之時。
莫名的,韓信又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不過在轉念一想,這不更好嗎?自己能回南陽躲過亂世了。
想了想,便又一副高高興興的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溜達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