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今日的好運似乎也就此用完了。
坐在那又待了一個多時辰,天空逐漸黯淡了下來。
韓信見狀只得扛起傢伙朝着城內走去。
只不過天空不作美,還沒等他走出兩里地。大雨便傾盆而下!
「我靠!呀呀呀!啊呀呀呀!」
韓信發誓,他人生之中第一次跑的那麼快。一溜煙就竄到了城門樓子處。
「這鬼天氣。」站在城牆之下,韓信不由的開始擰着衣服上的雨水。
「冬天沒過去你給我下大雨是吧!」
守城的士卒們早在冬季的時候就見過韓信好多次了。不禁笑着說道:「韓主簿。今天又要做什麼好吃的啊?」
平日裏韓信對他們這些最底層的士兵都有說有笑的,絲毫沒有這年頭讀書人的架子。
這也叫士卒們也樂的和對方說話!
「嗨!別提了。」
站在城門之下,望着大白天都開始下起的雷暴雨。不禁撓了撓頭說道:「本想晚上烤魚加燉魚湯的。」
「結果天公不作美啊!」
「哈哈!」
聊了一會之後,只見兩名名身穿蓑衣的士卒,小腿處的褲子也挽了起來推着一車的蓑衣走了過來。
「來來來!都穿上!雨下大了。」
隨後望着韓信,士卒不由的把蓑衣遞了過去。
「韓主簿。給你!」
韓信沒有接過蓑衣不禁笑道:「軍用的,合適嗎?」
「一件蓑衣算什麼!」
士卒不禁笑道:「您平日裏處理營中的錢糧,使得我們這些士卒也已經鮮有挨張將軍鞭子的了!」
「拿着吧!」
「哦。你們原來是三將軍麾下的啊?」
韓信聞言不禁思索了起來:「等回來我見到了三將軍就勸勸他。」
「動不動打人可不好!」
的確不好。張飛這麼大能耐的將軍,沒馬革裹屍,亦或者說是安度晚年。
竟然死的那麼奇葩,韓信在下邳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裏,張飛算是除了陳登之外,和他關係最好得了。
怎麼樣韓信都不想見到對方身首異處!
聽到這話,周遭的士卒們聞言頓時一喜。隨後急忙拜謝。
穿上了蓑衣,韓信把魚留給了士卒們之後。便擺了擺手離開了。
這下子好了。又沒飯吃了。想了想,韓信覺得自己還是去陳登家裏混一頓飯吧。
敲了敲大門。當門房看到是韓信之後,便急忙把韓信引領了進去。
「韓公子。」
福伯得知韓信拜訪之後,也急忙走出。
「見過韓公子。」
「福伯。元龍兄呢?」
福伯不禁笑道:「老爺正在招待麋子仲!」
「那感情好啊。」
韓信聞言當即就笑出了聲,「我韓某人正好混一頓飯!」
福伯笑道:「韓公子請!」
後庭花園處,陳登正滿臉笑容的衝着糜竺努了努嘴示意。
「子仲你瞧。混飯的來了。」
糜竺聞言轉過身望去,隨後便站起了身,笑着說道:「季然。怎麼有興趣來了?」
「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能吃能喝的。」
福伯當聽說韓信到訪之後,便已然提前命人備好了酒菜。
「話說季然弟。」
陳登饒有興趣的望着穿着蓑衣,裏面很明顯是被雨浸濕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去做什麼了?」
第十六章 糜竺請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