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呂小姐……」
背負着手,與呂玲綺並肩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韓信頗為疑惑的望了一眼對方。
「什麼事?」
呂玲綺十分隨意的回了韓信一句。在她看來韓信有話就說嘛。犯不着這麼跟大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
望着呂玲綺這麼痛快的樣子。韓信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
只能無奈的說道:「你從小是你爹呂溫侯帶大的吧?」
「不是啊。」呂玲綺搖了搖頭說道:「自從我記事起。父親就經常出門。」
「一會說又遇到了什麼明主,一會又說這個人對他不好之類的……」
「話說韓季然。」呂玲綺表情十分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你們男人這麼喜歡出爾反爾呢?」
韓信聞言只是搖了搖頭。他倒是想說其實就是你爹自身的作死毛病。真的不怪別人。
不過和呂玲綺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韓信也知道這個小妮子屬於沒心眼的那種。
於是便開口說道:「這年頭世事無常。誰知道呢……」
「也是。」呂玲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異常同意韓信的話。
「對了韓季然。你的身子骨這麼弱就沒有考慮找機會練上幾招嗎?」
呂玲綺疑惑的問道:「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的時候。父親都會隔三差五的教我練武。」
「算了吧。」韓信想也不想的便搖頭說道:「我懶得學了……」
他是出了名的懶鬼。讓他學武?算了,他怕累到。
呂玲綺無奈的搖了搖頭:「算我沒說。」
在呂布的教導之下,呂玲綺從小都顯示出來了超乎水平的男子氣概。然而……
說好聽點是男子氣概,說不好聽的就只是大大咧咧罷了。
換做稍稍有腦子的,當發現自己身處於別人的掌控之下,不是想逃走,就是表現出顫顫巍巍的樣子。
而呂玲綺在這一方面似乎是遺傳自了呂布一般。看到劉備平日裏對自己母親表現出畢恭畢敬的樣子。
在加上韓信也十分隨意親和的樣子。
便就覺得韓信與劉備二人是大好人。於是便起了幾分交好的心思。
可是這話從某種方面來講怎麼說呢……也不算是全對。
韓信與劉備二人是從某種方面來講心善,見不得人受苦。
可是這倆個傢伙又不是說那種純濫情的聖母。如果是那樣的傢伙就沒什麼活下去的意思了。
這二人或許心善。但是這個心善絕對不會免費給一個隨時隨地跳反捅他們大家一刀的呂布!
事實上,如果不是韓信與劉備二人骨子裏有的時候無法向曹某人看齊的話。
呂布自投靠徐州的那一天起,就活不到如今這個時候!
與呂玲綺分了魚之後,二人便分開了。
慢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此時,劉備正帶着許褚站在自己的家門口。
「玄德公。」
「季然。」
看到劉備臉上閃過了一絲絲的遲疑。韓信便開口說道:「進屋在說吧。」
說罷便打開了房門,招呼劉備與許褚進來。
在院中的柳樹下支了椅子,一旁的炭爐上還燒着水。韓信頗為好奇的問了起來。
「又怎麼了?不會是袁術真的大舉來犯了吧?」
不過在一想這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劉備應該不會是這種表情。更不要說自己事前已經安排好了。
雖然說憑藉着劣勢兵力無法徹底打敗袁術。但是和揚州的劉正禮一起,雙方進行防禦態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這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