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喝!」阿肯啪嗒着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哎喲!怎麼肚子好疼?!」阿肯突然抱着肚子,跪倒在地。
張凡綠翼也臉色大變,摔倒在地。那位士官,卻一動不動站在那裏。嘴角露出陰陰的笑容。
「居然回過來找死,想和我搶『村正妖刀』。」那個士官咬牙切齒的說。
「你也是持戒者!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從未想過要拿什麼『村正妖刀』!」阿肯臉色發白,捧着肚子叫道。
「到底是持戒者,身體比普通人強!居然還沒死,我這酒里可是放了加倍的氰化物啊!就算鯨魚也能毒的死啊!」那個士官走到阿肯面前,一腳把阿肯踹倒。「沒想要『村正妖刀』?騙誰?就算你沒想,我也不能讓你們活着。兩次沉船都沒淹死你們,身上一定有不少好東西吧。三個持戒者,這回我發了!哈哈哈!」
「明知道放了這麼多氰化物,這個酒氣味都變了。還拿出來毒人」張凡悠悠得站起來,把酒杯端到鼻子底下:「你難道聞不出來嗎?一股苦杏仁味!這酒誰會喝?」
「你胡說!啊——」那士官一聲慘叫。「你怎麼沒事……」
綠翼從他背後拔出戰刀,拿過他的軍帽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冷冷的道:「你該死!」
「忘了告訴你,確實有四成人是聞不到氰化物的氣味的,你大概就是其中之一吧。」張凡看着慢慢散成一蓬碎星的暗殺者說。
「忘了告訴你,大佐好像是不抽煙的。」阿肯看着消失的對手,慢慢站起身來。「真是掃興啊!碰到這麼個齷齪的傢伙。」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綠翼問道。原來在飲酒前,她便收到二人的提醒,讓她假裝中毒,而後趁阿肯引他過去,從背後暗算了他。
「他接近我們的時候,心跳得像打雷,我想聽不到都難!」張凡端着酒杯,又給自己斟滿:「而且你們看。」
『一杯有毒的酒』(灰色):一杯加了大量氰化物的清酒,飲用後減少體力78鑑定加成:因為氰化物放得太多了,它特有的氣味滿不過有經驗的醫師
「這個倒霉的傢伙。」綠翼感嘆,碰到張凡這樣既是醫生,又是鑑定師的牛人,在場景里用一杯毒酒去暗算他,呵呵,這傢伙也夠倒霉的。
「看來傳說是真有其事嘍?我們要不要找一下這把『村正妖刀』呢?」阿肯問。
「算了吧,已經有個傢伙為這把刀死了,看來這妖刀確實是不祥之物,不取也罷。」張凡擺擺手,對此並不感興趣。
三人揀起這倒霉鬼的戒指,居然還有兩件藍色道具。阿肯說,場景中死亡持戒者身上一般只能拿到藍色道具,綠色以上道具屬於有生命的了,就沒有非常特殊的情況是不會掉落的。
持戒者世界雖然有敵對雙方,但一般不會出現絕對的對立,雙方的任務也很少出現絕對的衝突,總有可以避免的方法,取決於雙方的處理的方法和態度。在這些兵荒馬亂的場景里,沒有點實力和好運氣,要生存都已經非常困難了,如果再加上持戒者的對立,這個世界就太讓人崩潰了。
阿肯拿着那瓶毒酒,看了一會,嘆了口氣扔了。
張凡笑道:「你還想拿給那個大佐喝嗎?」
阿肯搖搖頭:「那個大佐對我們真是沒說的,沖這個我也不好意思打他的注意。」
在『雪風號』上休整了兩天,阿肯向艦長提出,先後兩艘巨艦沉沒,對他們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他們三人不想在呆在船上了。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們送到瓜島戰場上去,為天皇效忠。
艦長力邀他們在自己船上,阿肯說實在不想拖累艦長,寧願戰死在陸地上,也不想在海上做個孤魂野鬼。艦長十分挽留,無奈阿肯三人去意已決。便聯繫了一艘往瓜島運送給養的驅逐艦,將他們三人送過去。
臨行前,三人與艦長話別,場面十分傷感,這個胖大佐倒是個性情中人。居然抱着阿肯大哭一場,搞得張凡綠翼以後沒事就拿這件事取笑他,弄得阿肯很難為情。
阿肯臨走送了胖大佐一把美式手槍留作紀念,還偷偷塞了幾本從美軍駐地得到的,珍藏良久的《花花公子》給他,鹹濕的胖大佐樂得忙藏了起來,軍旅生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