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今天可真過癮!」阿肯大口喝着順手抄來的啤酒,站在離紅燈區不遠的一座跨河大橋上,大聲呼叫。
這傢伙以前可是挨打的貨,現在身體加成固化,個字雖然沒變,身體卻已經非常強壯了。今天和酒吧混混大幹一場,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多年的積怨,一朝出盡,阿肯不但心情超好,連帶心境都發生了點變化。
綠翼也是,因為家境貧寒,家裏人沒少受欺負,總是給人看不起。特別痛恨那些為富不仁,遊手好閒的混混。
喚作以前碰到這種事,只能忍氣吞聲,低頭退讓,早早離開那地方,以免吃虧。今天卻和阿肯大幹一場,只揍得那幫登徒子屁滾尿流,想想都是舒坦。
想到這裏,綠翼一把奪過阿肯手中的啤酒,猛灌一氣。
喝完,用力一捏,將那易拉罐捏扁,好像感覺還不過癮,用力將易拉罐扔出老遠,仿佛是將自己的過去扔掉。那易拉罐遠遠地跌入河中,而後對着漫天的星光,大叫一聲,胸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悶氣!
張凡見在眼中,心裏明白。兩手一把摟住二人的肩頭,用力拉近自己,三人倚在一起,靠在橋欄上,靜靜地看着月光熠熠的運河夜色。一隻小小的紙鶴,在三人頭頂緩緩地飛舞盤旋……
「真是三個有趣的小傢伙……」一個身穿黑色豎領風衣的長髮男子站在一座大樓頂上,抱手胸前,優雅而妖異的眼光,遠遠的注視着橋上相互依靠的三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樓頂風大,吹動男子的衣袂,獵獵作響,幾隻蝙蝠迎風飛舞……
…………
「這個你拿着。」張凡遞給綠翼一個鼓囊囊的信封。
綠翼好奇,放下行李,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撂鈔票,怕有萬把塊。
「這是什麼意思?」綠翼又遞還回去,「我不要。」
「哎,別誤會,這是阿肯昨天用我們做任務賺到的靈票去換的,我們都有了,這是你的一份。」張凡解釋道:「對了,還有這些靈票,你也拿些去,說不定派上用場。」說完又摸出十多張靈票來,遞了過去。
綠翼想了想,收了信封,而後抽了幾張靈票,說道:「錢我收了,靈票我現在用不了這麼多的,這幾張防防身,夠得很了,你們用處大,留着吧。」
張凡也不推辭,點點頭:「一路小心。回家後給我們報個信。」
「哎,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就這點路。」綠翼笑着拍了張凡一下肩頭:「車快來了,你早點回去吧。不然阿肯一個人又該闖禍了。」
「沒事,他不過去打探點消息而已,現在他變乖多了。」然後對着在綠翼身旁飛舞的紙鶴說道:「你可要照顧好她哦,有什麼事,跟我報信。」
那隻紙鶴點點頭,棲息在綠翼肩上。
「它還在?」綠翼笑着問。
「它挺喜歡你的呢。」張凡點點頭:「好了,你上車去吧,檢票口開了。」
「嗯,再見。」綠翼點頭拉起行李,轉身走了。到了檢票口,回身向張凡揮揮手。
「再見。」張凡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的感覺。
…………
「那個狸貓說了,她那裏確實有幾個老鄉來找她尋口飯吃,她也關照他們不得害人的。而且那幾隻來找她的,大都是是雄性狸貓。大都去工地幹活了。」阿肯把打探回來的情況跟張凡匯報:「她那個夜場,人來人往的複雜,常有新來的小姐,至於是否是妖怪,她還真不清楚。要給她點時間查訪的。」
「黑虎那邊呢?」張凡喝着茶,把玩着新收到的一塊清代象牙小雕件。
「給我也看看。」阿肯好奇的搶過來,翻過來翻過去的看着,隨口應道:「黑虎和幾個鄰近社區的巡長已經安排了手下,盯着幾個主要的夜場和按摩髮廊,仔細排查呢。它意思還不讓我們去瞎打聽,說我們不了解這些妖怪脾性和動向,免得打草驚蛇呢。」
張凡點點頭:「它倒是實在,我們隨便出面確實也不妥,這些小妖怪本事不大,但信息靈通着呢。我住在這裏這麼多年,居然還是人生地不熟,搞不過它們。」
「等黑虎它們排查好了,讓它通知我一聲。對了,有空我們和那些巡遊小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