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摧毀了整段整段的塹壕系統。另一種可怕武器是一百三十毫米的小口徑高速炮,它以步槍子彈的速度,發射5.2英寸的榴霰彈,使法軍來不及覺察到就喪了命。
其中那13尊『大貝爾塔』重型榴彈炮,炮彈的弧形彈道高達122米,60秒鐘後命中目標。能夠穿透鋼筋混凝土建築,威力及其巨大!炮彈爆炸時塵土、碎片和硝煙形成巨大的圓錐形,升入300多米的高空。炮兵觀察員在飛機上,從空中進行彈道校正,使炮彈逐步接近目標。每一顆炮彈在地面上炸開,都能夠形成幾十米見方的一個巨坑!仿佛一頭隱形巨獸的腳部在一步步的逼近你!
這種炮彈逐漸靠近的恐懼感,能夠讓地下工事中的士兵變得歇斯底里!當爆炸聲越來越近,像在自己頭上爆炸似的。他們的恐怖也一陣高過一陣,炮彈終於在他們頭頂上爆炸了,鋼彈頭擊穿工事,天花板坍塌,坑道阻塞,地下室內到處是火焰和瓦斯,爆炸聲和喊聲混雜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這種電控巨炮,曾經在攻克比利時的『列日要塞』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那次戰役,德軍只動用了4尊這樣的重型榴彈炮!只用了短短四天,就把號稱全世界最堅固堡壘的『列日要塞』撕成了碎片!而這次,德軍的全部13尊『大貝爾塔』重型榴彈炮,全部部署在凡爾登要塞的正面!其威力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地下軍火庫爭取了時間,阿肯帶着大家跑得足夠快,現在估計已經隨同他們都不知道位置的前沿陣地,一同化作飛灰了!
大家在這裏休息了半個小時,只感覺頭昏眼花,這裏空間實在太狹小了,氧氣含量很低。體質稍微弱一些的弗蘭肯,已經有些陷入半昏迷狀態了。大家吃了一些補給,恢復了點生命力。便沿着尤達挖掘的的地道繼續前進。
好在這次是往上走,這至少給了大家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希望。在這侷促的地道里爬行,人的意志也在被消磨,那地道長的仿佛沒有盡頭。這種環境,也只有哥布林這種生物,才能夠適應。如果不是尤達進化成了哥布林王,還在場景中收了一群部族,因此有了瘋狂挖掘和召喚自己部下的能力,恐怕大家也沒有這個鑽地道的待遇,最多挖個掩體之類的,在裏面等死。
永築工事裏的法軍士兵,被德軍瘋狂的炮火壓制的戰戰兢兢。凡爾登原來部署的大多數火炮,都被集團軍總部給拆卸運走了。就連象徵性的還擊,都做不到。法軍上層都認為在有了重炮之後,要塞已經落伍了。因此對於凡爾登堡壘他們抱着一種雞肋的心態,撤走了堡壘里的大多數守軍和重型火炮。也就是因為這個失誤,導致了德軍在凡爾登戰役的初期,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某個比較安全的地下掩體中,一群士兵正躲在食堂里,這裏已經被改作臨時的戰地醫院了。因為傷員實在太多了!他們盼望着德軍的火炮停息。但這個願望恐怕還要8個小時才能實現。而且從今以後的8個月裏,這樣的攻擊會是家常便飯了。外面塹壕中的傷員,不斷的被送進來,都是被炸得血肉模糊!軍醫和護士,忙得仿佛螞蟻,但他們的努力,大多數時候,都只能起到安慰作用。接下來,就只有讓隨軍牧師為亡者祈禱了。
這個地下掩體食堂某個角落的地面,忽然一陣塌陷。幾個法軍士兵嚇了一跳,拉開槍栓,神經質的大聲吼叫着。他們已經被頭頂的火炮,壓抑的快要精神崩潰了。只見從那個洞裏,鑽出來幾個友軍士兵,雖然他們看上去都很奇怪,有幾個好像是東方人,還有印度人。但他們確實應該是友軍士兵,而且還是高級軍官。這是場景對持戒者的身份默認。
「你們是那個部隊的?長官?」法軍士兵立刻敬禮,然後大聲問道。
阿肯沒有理會,拍了拍衣服,四下看了看,反過來問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沃堡!長官!」那名士兵回答道。
阿肯點點頭,將張凡等人從身後的地道里拉了出來,阿肯對那名士兵說道:「我們是杜奧蒙堡壘的,那裏已經被德軍攻陷了!」阿肯的謊言將在明天實現,因此無法認證,因為現在大家都出不去,如果能夠出去了,那麼杜奧蒙堡壘也就真的被攻陷了。
「什麼?那怎麼可能?」那名士兵大驚道:「杜奧蒙堡壘可是立體防禦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