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的實力簡直碾壓蕭晏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皇上竟然大賞了蕭晏安!反而孫兒和幾位優秀的世家子弟都只獲得了黃金白銀的賞賜。皇上賞賜這些東西給我們,簡直是在羞辱我們!」羅繼勛一提起這件事情還是一肚子的火氣。
「什麼?皇上竟然只賞賜給你們黃金白銀?那皇上賞賜給蕭晏安什麼東西?」鎮遠侯連忙問道。
「皇上賞賜給蕭晏安一些名家的畫作,其中還有一副是皇上的親筆畫作。」
「父親,這是為何?」羅二公子也跟着緊張起來。
鎮遠侯若有所思,這件事情一定不是表面上看見得這麼簡單!
「勛兒,你將今日比賽之事與祖父說說,且不可漏下任何細節。」
羅繼勛一五一十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包括王妃的話和皇后的那句話。
「又是榮氏下得套!」鎮遠侯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祖父,她又給我們下了什麼套?」羅繼勛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直接說自己不好好培養兒子,向皇上表明淮陽王對皇上的忠心,然後,再說我們這世家將子孫培養的那麼優秀,來引起皇上的猜忌。」
「祖父,我們也對皇上忠心耿耿啊!」羅繼勛就更不明白了。
「你唉!你現在還小想不明白這些事兒。」
羅二公子暗暗握緊雙手,「都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父親,幸好你當年沒有娶了她!這個女人簡直心如蛇蠍!」羅繼勛只要提起淮陽王妃,都能恨的咬牙切齒。
「當年的事不要再提了!」鎮遠侯怒喝一聲。
就算過去了這麼多年,羅繼勛這麼優秀,等年齡再大一些,經歷過更多的事情,足以撐得起侯府的門楣,他也依然瞧不起羅繼勛的母親。
壞了他兒子的大好姻緣!
如果不是當初與榮國公府毀親,也不至於將女兒送入宮中。
如今,他們侯府不爭都不行。
不爭,就是一個死!
「近來,你要收斂一些,不要再和那些權貴子弟來往。」
「是。」羅繼勛立即回應道。
「還有一件事情要記住,不要再主動招惹蕭晏安!」
羅繼勛憋着一股氣無處發泄,可是,他不敢忤逆祖父,只好拱手回應:「是。」
比賽的事也傳回了國公府。
老國公一陣嘆息。
「難道,都這樣了還不能讓皇上放下戒心嗎?」
書房裏就他一個人,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的心裏,也沒有一個答案。
紀初禾回去後,立即讓綿竹幫她退去了這一身繁縟的華服,換上了一套舒適的衣服。
冬苓一聽到她回來,馬上過來報道。
「夫人,你可回來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以後不要總是提心弔膽的,你的情緒孩子也是會感覺得到的。」
「也許寶寶也擔心夫人呢,我的心跳一直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直到夫人之後才覺得正常了。」
紀初禾抬手摸了摸冬苓的肚子。
孩子立即給了她回應。
紀初禾的心裏暖意融融。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摸冬苓的肚子的熟練程度,就跟當初摸自己的差不多。
她都感覺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
「徐姨娘呢?」紀初禾收回手,問了一句。
「她?她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也不說話,就一個人坐在屋裏發呆。」
「看來,這一次的事情對她的打擊挺大的,也是真的嚇到她了。」
「我都勸她了,夫人也對她說了那麼多,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要那麼矯情。」
「她真正想要的安慰不是來自我們,而是來自世子。」
「真是搞不明白,徐姨娘是有多愛世子啊,沒了世子她就不能活了嗎?」
「冬苓,要不你回淮陽吧?」紀初禾突然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