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她來不及去感謝他,先去申請助學貸款,想要靠自己勤工儉學來讀書。
隨後,她去了陸慎言的公司,想當面感謝。
但在等待的時候,學校老師給她打來了電話,告知她不符合助學貸款的條件,因為爸爸蹲過局子,而且還是個老賴。
如果不把那些欠款還清,她連大學都上不了。
頓時,陳瑤的天塌了。
這時,陸慎言恰好出來,陳瑤抹乾眼淚,見到人後,認認真真給男人鞠了一躬,感謝他。
當時陸慎言說了一句話,以至於讓她生出了妄想。
他說:「我每月行一善,你只是恰巧遇上了,如果這個名額用完了,我是不會救你的。」
陳瑤聽到男人直白的話語,愣住了。
但想到他說的那句「每月行一善」,她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可以跟您借點錢嗎?」
在男人轉身要走時,她追上去問道。
陸慎言頗為好笑地回頭看她,「你這是賴上我了?」
「不是,大叔,您不要誤會,我可以給您打借條,或者您需要什麼擔保,我都可以,就是求求您借我點錢。」
陸慎言無情道:「抱歉,我這個月的行善名額已經用完了。」
說完,他直接拔腳上車。
陳瑤不甘心地追上去,說:「大叔,我不白借,我可以付利息,或者您有什麼別的要求?」
陸慎言坐在車內,司機剛要關門,他揮手示意等一下。
隨後,他語氣戲謔地問,「你說的擔保,你連錢都要找一個陌生人借,你還有什麼能做擔保的?」
陳瑤一時被問住了。
對啊,她連錢都要找一個陌生人借了。
還能拿出什麼做擔保。
但凡有一點可能,她都不會找一個陌生人借錢了。
陸慎言等了幾十秒,發現陳瑤沒有說話,扯了下唇,抬手讓司機關門。
就在這一刻,陳瑤拉住車門,說:「我。」
陸慎言挑眉看她。
陳瑤扣緊手心,一字一句問:「大叔,我你要嗎?」
後來,他們就在一起了,還簽訂了協議。
就是陳瑤陪他一年,他付出金錢。
陳瑤卻沒想到,在這期間,她竟然漸漸被男人的魅力所折服,愛上了陸慎言。
而且兩人有很多濃情蜜意的時候,男人溫存後的貼心,都讓她淪陷。
但她知道兩人身份天差地別,她的這些想法只能放在心底。
在協議快結束時,一次意外,她聽到了陸慎言和好友的談話。
別人問他,「言哥,聽說你新養了個小女朋友,這麼寶貝,都不帶給我們見一下。」
陸慎言嗤笑,「不過心血來潮圈養的小雀兒,逗弄着玩的玩意,上不了台面。」
對面人嬉笑,「也是,到時候要是讓你留洋的未婚妻知道,怕是要吃醋。」
陸慎言道:「她不會知道。」
霎時,陳瑤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是啊,陸慎言從沒有問過她是哪所大學,什麼專業。
從來沒關心過她的家庭情況,人際關係。
他需要的,只是在他規定的時間,自己洗好了,乖乖在床上。
從來都是這樣
原來,只有她不知道自己的定位。
陳瑤站在門外,她不知道那天,她是怎麼回到宿舍的。
但她記得,自己哭了整整一夜。
她人生唯一一次的暗戀,在那一夜,變成一顆埋在心底的刺。
只要刻意忘記,便不會疼。
另一邊。
陸慎言在公司忙碌,石頭敲門進來報告。
「陸總,您讓我調查的醉駕事情有眉目了?」
石頭把一段監控放給陸慎言看。
陸慎言幾乎是皺着眉頭看完的,之後,他把平板一摔,罵了句。
「還真是蠢貨!」
陸慎言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