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宗主說得有理,恐怕只有那傳說中的武皇強者才能夠毀天滅地!」
「我的天吶,這雲城什麼時候冒出來這麼多的武皇強者了?」
「但願他們只是在此地臨時交手,如若不然,我們雲城只怕是生靈塗炭!」
雲城各方宗門宗主議論紛紛。
忽然。
一道極其刺耳尖銳的聲音傳來,帶着無盡的嘲諷意味。
「真是一群膽小如鼠的傢伙,看着現場殘留的恐怖靈氣,即便是武皇境武者都達不到如此程度,還在這裏議論,大言不慚,真是一群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被對方如此羞辱,在場一眾武者們勃然大怒,紛紛去尋找說話之人。
當眾人看到此人之後,一個個臉色僵硬,表情憋悶,偏過頭去,並不敢回嘴。
那放話的中年男子見到眾人忍氣吞聲的樣子,更加囂張的嘲諷道:
「真是一群慫貨!」
「曾攀,你在這裏猖狂什麼?大家不過是在就事論事的討論而已,你一上來陰陽怪氣也就罷了,還在這裏羞辱眾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葉赫面色冰冷地質問對方。
曾攀翻了一個白眼,鄙夷地看了葉赫一眼:
「我只不過是說了兩句實話而已,怎麼還生氣了呢?我說你們是一群慫貨,這是事實呀,有什麼問題嗎?」
「你」
葉赫還打算和對方理論一番,卻被雲逸拉住。
雲逸緩緩搖頭,勸解葉赫。
「葉宗主息怒,不必和此人多費口舌!」
葉赫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
這曾攀不過是雲城諸多小宗門當中的一員,是攀雲門的門主。
也不知道為什麼,攀雲門忽然有一位實力強悍恐怖的高手撐腰。
那強者實力難以想像。
整個雲城地區沒有任何人是對方的對手。
曾攀這垃圾不過是狐假虎威,才敢在各大雲城宗主面前放肆。
如果沒有此人,敢在一群雲城宗主們面前如此猖狂,早就被滅門了。
「看來還是雲谷主識得大體,有教養,不像葉宗主,自打死了親兒子之後,天天跟個瘋狗似的,逮到誰都一頓瘋咬。」
曾攀陰陽怪氣的繼續往葉赫傷口上撒鹽。
「我尼瑪」
葉赫氣的額頭上暴起青筋,氣得就要和對方動手。
眼見雙方劍拔弩張,其餘一眾宗門宗主們一個個低着頭,根本不堪吭聲,生怕惹上滅門之災。
而碧劍宗宗主碧心則是皺起眉頭,混入人群當中。
這時。
忽然有人驚呼一聲:
「看,那是什麼情況?竟然出現了一道空間縫隙!」
一眾武者紛紛看去。
當看到那空間裂縫,眾人一個個睜大眼睛,迅速圍攏上去。
眾人仔細觀察着這空間裂縫,誰也不敢隨意進入。
畢竟那虛空之境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還遠遠達不到煉虛境,若是敢隨意進入,那可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這空間裂縫後面隱藏着什麼,誰也說不準,可能是上古傳承,也有可能是恐怖險地,我看大家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等待一段時間之後再看情況而定,若是這時空裂縫真的能夠穩定,我們再進去探探虛實!」
雲逸開口提議。
在場一眾武者們紛紛點頭同意。
「雲谷主所言極是!」
這次曾攀這傢伙竟然沒有開口羞辱挑釁眾人。
他眸中精光閃爍,帶着一臉猥瑣的笑容,退到一旁隱秘之處,趕緊打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雲城某處深林之中。
顧晨和血鳴仍舊在趕往顧家。
看着血鳴一臉木訥呆滯的目光,顧晨十分心疼。
在雲蘿自盡後,血鳴判若兩人。
兩人一路從崑崙山走到雲城大山之中。
血鳴一路上一言不發,從慘烈的悲痛中度過之後,取而代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