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裝可憐扮柔弱這一套對沐傾雪毫無作用,
沐傾雪漠然的看着柳思思演戲,內心生不出半分波瀾。佛珠一圈圈轉動,直到柳思思停下控訴,她冷冷道:「哭夠了嗎?要是沒哭夠,一會兒本宮尋個僻靜的地方,讓你好好哭上它三天三夜,哭夠為止。」
「娘娘......」
柳思思木訥的張着嘴,沒想到沐傾雪會這般冷血,
「廢話不要多說,本宮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費精神,你若是老實將一切說出來,本宮還能念在舊情上網開一面,若是你執迷不悟,本宮保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傾雪審視着柳思思,淡漠道:「本宮提醒你一下,本宮的人在偏店外的假山中抓到一個宮女,那個宮女說她與你相熟。」
柳思思心咯噔一下,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想着那宮女的妹妹還在自己手中,宮女不敢背叛,她心定了定,
再抬頭時,絕色面容滿是茫然:「娘娘讓臣妾說什麼?臣妾被人陷害,失了清白,娘娘難不成以為這是臣妾自導自演的嗎?臣妾圖什麼?這對臣妾毫無益處!」
她垂淚,狐狸眼中滿是悲涼:「臣妾已然失了清白,自知再無活下來的機會,如今臣妾只求一個公道,讓害臣妾之人繩之於法。方能撫平心中怨恨。」
「呵!」沐傾雪扶額冷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與沈月早就猜到柳思思會借着受害者身份開脫,
早就留了一手,將參與此事的宮人都提前撬開了口。
沐傾雪抬手,冷然道:「將人一個個帶上來。」
宮人領命下去沒多久,刺鼻的血腥味順着風飄入殿內,柳思思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心中湧起一抹不安。
凌亂腳步聲和呻吟聲響起,
她側身回眸,看清那些被帶進殿中血跡斑斑的人時,瞳眸猛然顫動,
這些人都是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耳目,如今卻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耷拉着頭,破碎衣衫下,交錯着鞭痕與烙鐵印,觸目驚心,
空氣中瀰漫着鐵鏽與血腥的混合氣息,令人作嘔,
柳思思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臉色由白轉青,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下意識地後縮,卻被架着她的宮女擋住,
「柳嬪,需要本宮一一向你介紹這些人嗎?」
沐傾雪唇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眸色冰冷:「他們可將一切都招了,你再這樣下去不過是徒勞。」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確實好像見過他們,可臣妾從未叫他們做過任何事!」
柳思思慌亂地搖着頭,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沿着精緻的臉頰滑落,她語無倫次地辯駁着:「皇后娘娘,他們是犯了什麼事兒?臣妾都不知道!臣妾是被冤枉的!」
她哽咽,一副被冤枉的模樣:「會不會是有人收買了臣妾身邊的賤人,藉此嫁禍臣妾?臣妾一向膽小怕事,老實的龜縮於殿中,從不與人交惡。求娘娘明察秋毫,還臣妾一個清白,看看究竟是那個黑心肝的做了惡還要嫁禍於臣妾!」
柳思思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是被人逼到絕境,孤苦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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