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無關,一切只因心悅二字,」
朱謹薄唇上揚,臉上冷肅的表情驟然柔和起來:「阿月,你對本王來說,是不同的,」
不知是何時動了心,
但沈月是唯一一個讓他心中生出慾念之人。
「本王曾以為對你的特殊是因為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他抵着眉,想到之前想將沈月收為義女之事,陡然笑出聲來:「可經過梅鄔一事後,本王才發現那不是長輩的疼愛,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慾念。」
幸好當時騰文將他攔下,否則這會兒他必定悔得掐死當初的自己。
深邃的瞳眸流露出一絲溫柔寵溺,
將心中壓抑的情感直面說出,朱謹像是卸下一塊大石頭一般,
原來一切並沒有那麼難,回想到前些日子的輾轉反側,他只覺得自己愚蠢萬分,
喜歡便是喜歡,有何好遮遮掩掩的!
若是沈月喜歡那皆大歡喜,若是不喜歡,讓她喜歡自己便是!
他抬手點上沈月紅潤的朱唇,眼底划過一抹痴迷:
「阿月,想讓你入府,只是因為本王心悅與你,無關算計無關權衡利弊,只是因為你。」
「噗通...噗通...」劇烈的心跳聲如雷貫耳,
柔軟的唇瓣被帶着薄繭的指腹碾壓,
沈月呆呆地望着朱謹,腦海中泛起驚濤駭浪,
朱謹說他喜歡自己!
他就這麼突然的說了!
沒有一點前奏徵兆,就這麼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說了!
沈月呆呆的模樣太可愛,朱謹只覺得心臟像是被泡在溫水中一般,心悅之情滿地都要溢出來,
他目光落在沈月飽滿的紅唇上,情不自禁地緩緩低頭,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曖昧氣息在空氣中蔓延,將理智衝散,
沈月被逼得後退,整個人貼在椅背上避無可避,
朱謹撐着扶手傾身而起,寬闊的身形將整個椅子納入懷抱之中,
下頜被朱謹勾抬,沈月緊張得連呼吸都忘卻,
雙唇相貼,
朱謹一手撐在沈月腰側,一手捏着沈月下頜,一下下地在軟綿的唇瓣上輕輕啄吻,
直到她僵硬的身軀慢慢軟下來,
他方才試探性地撬開緊閉的紅唇,一點點滲入,
柔軟敏感腰肢被大掌掐住,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衣衫像是要將人融化,
「唔......」
沈月唇齒間難以遏制地發出一聲嬌軟的嚶嚀,
下一秒,朱謹靈活地撬開微張的貝齒闖入,唇舌交纏,一躲一追,
「朱...朱謹...鬆開!」
呼吸被強勢掠奪,沈月渾身泛紅,無力地推搡着朱謹,偏過頭大口大口喘着氣,
未等她喘勻,下頜傳來大力將她掰了回去,
「唔!」
腰間被大掌掐的生疼,面前場景出現翻轉,二人位置調了個頭,
沈月被朱謹掐着腰分開腿摟坐在膝蓋上,
朱謹如同飢腸轆轆的惡狼捕抓到可口的獵物,孜孜不倦地啃咬吸吮,
「砰!」
沈月掙扎的激烈動作將椅子帶倒,發出一聲悶響,
「姑娘?奴婢給您續茶水?」
凝香聲音在門口響起,見裏面沒回應,她貼着門口提高聲音再次問道,嗓音透着試探:「姑娘?可要奴婢給您續茶水?」
這是沈月同凝香之前約定好的暗號,
為的就是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若她回答茶水還有,不需要,那便是需要搭救,
若是她回答茶水未動,便是安全,
生怕凝香帶人闖進來,沈月用力捶打朱謹肩胛,示意他放開。
「真是掃興。」
朱謹戀戀不捨鬆開沈月,狹長的眼尾因情動泛起緋紅,薄唇因方才的親吻晶亮:「你這丫鬟,可真是警惕。」
他說着,抬手用拇指抹去唇角勾纏的銀絲,眼底隱隱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