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進去攪擾。
世事難兩全,如果這樣能讓她們安心些,也好。
溫葉在屋外站了一會兒,等屋內的母女倆商量完畢後才跨步進去。
常姨娘在和溫然商量此事前,便讓院裏的其他人離遠遠的。
見溫葉突然毫無聲響地折回來,常姨娘還小驚了一下問道:「落東西了?」
「是落了一樣。」溫葉語氣尋常地將手中的盒子遞過去,「給小妹的。」
常姨娘看到是一個不小的盒子後,就道:「這得花多少銀子?」
溫葉將盒子放下道:「沒花多少。」
常姨娘一臉不信。
溫然亦是,她道:「四姐,你去年送我的七隻小金猴都還在呢,我和姨娘不缺銀子花的。」
就算哪一日缺了,只要她用功讀書,總會賺到的。
畢竟書不能白讀。
溫葉和常姨娘並不知曉,溫然已經找到了一條謀生之道。
溫葉只好解釋:「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就是我自個兒做的一些吃食和小玩意兒,不值幾個錢。」
做了多年母女和姐妹,溫葉怎麼會不了解眼前倆人呢。
若是年年送她們貴重的禮物,只會加重她們的難安,去歲一出手就十分闊氣的行為,除了想要讓她們過得更好外,還有一點就是想讓她們知道自己在國公府一切都好。
「吃食?」溫然心動道,「都有什麼啊?」
雖說溫葉在嫁人前留下了食譜,溫然想吃常姨娘也會吩咐小廚房給她做,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和與溫葉在時,一起吃的味道不同。
「你嘗嘗就知道了。」溫葉都是按照倆人的口味做的。
冬日裏吃食不容易壞,拿去讓小廚房熱一熱,味道仍然很正。
溫葉又在溪翠院待了一會兒,陪着常姨娘和溫然吃了幾塊點心後,才真正離開。
今年有溫葉的提前準備。
各種花樣的食補,還有不知從哪搜羅來的逗人發笑的故事。
陸氏雖忙,但身心上的疲憊感沒有過往那般重了。
每每應酬完後,剩下的不再只有累,還有一絲對『她今晚又會搞出什麼名堂』的期待。
一眨眼,便到了正月十六。
最忙的日子已經過去,今兒是陸氏最後一頓食補,不知是不是有些補過了頭,陸氏發覺近來穿衣時,腰身都稍緊了些。
大晉朝正月十六複印開朝,徐國公和徐月嘉都上朝去了。
徐景容也在昨日午後與徐姑母的次子結伴回書院。
申廷軒更是早在初六後便搬回了去歲大姑母上京時買下的宅院。
所以今日膳桌上就四個人。
陸氏瞥了一眼埋頭喝湯的小兒子,語氣透着新奇:「以往也沒見你這般愛喝素湯。」
徐景林抬起頭道:「這個湯喝起來有肉味。」
陸氏聞言,低頭嘗了嘗,還真是。
她看向溫葉道:「不若下回家宴上的菜單交由你來負責?」
溫葉忙搖頭拒絕:「嫂嫂,術業有專攻,我這點小折騰哪能撐得起家宴這種場合。」
「再說了,這些食補都是我為嫂嫂量身定做的,嫂嫂捨得讓它們去『服務』外人?」
陸氏頗無語:「你啊你,說話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不着調。」語氣帶着縱容。
雖然陸氏嘴上這麼訓責,但到底沒再提家宴菜單的事。
另一邊,下朝之後,徐國公沒有先一步回府,而是專門在宮外等徐月嘉。
徐月嘉走出宮城,見到徐國公還未離去,便上前喚了聲:「兄長。」
徐國公道:「快上轎。」
徐月嘉進了車廂後,徐國公就迫不及待道:「兄長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
「這不是你大嫂生辰快到了。」徐國公有些尷尬道,「你回去之後可否幫兄長旁敲側擊一下弟妹今年為你大嫂準備的生辰禮是什麼?」
徐月嘉聽後,沒有立即應下。
他問:「兄長今年
93 小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