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軒宇纖長的身子黑色的襯衫上穿着一個淡藍色的圍裙,有一絲別樣的違和感。他的手法很僵硬,對這的一切他都極為的不熟悉,這是他第一次進廚房。
廚房內時而發出叮噹碰撞的聲音,但是此時這種聲音聽起來是那麼和諧。
樓上安語汐慢慢將衣服收拾好,剛坐到床上手機就響起來了,安語汐看了一眼手機屏膜上山東的名字,眼角輕彎成月牙的形狀,笑着接起電話,語氣中掩不住的歡快,「靜月。」
她真的有好久沒見寧靜月了,但是友情卻沒有減弱半分。
電話另一邊並沒有傳來寧靜月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而是傳來了一陣陣的吵鬧聲,她的那邊好吵,音樂聲聲震耳,中間還夾雜着嘈雜的叫喊聲,吵鬧聲。
安語汐不禁擔心起來她,有些焦急的問道:「靜月,你在哪?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電話另一邊遲遲沒有聲音,安語汐有些坐立不安了,聽着裏面嘈雜的聲音,她的心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她出事,「靜月,你說話啊,別嚇我。」
&汐兒....我沒事...哈哈...」寧靜月醉醺醺的聲音傳來,有些慵懶,又有種說不出的傷感。
聽到她聲音安語汐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很明顯,她喝醉了,「靜月,你在哪?我馬上去找你。」
另一寧靜月剛站起身來就有點站不穩,拼命搖搖頭努力讓自己視線清晰一點,環顧四周,然後傻笑着說道:「這是...應該是...迷惑,汐兒...你不用來了...一會我就回去...呵呵...」
安語汐聽到她說道迷惑更不放心了,寧靜月喝的這麼醉而且又在那麼魚龍混雜的地方,「靜月,你就在原地千萬別動,我去找你,聽到沒。」
安語汐說完就皺着眉連忙往樓下趕去,在迷惑人太多,磕磕碰碰是難免的,要是不是為了靜月她絕對不會在懷孕期間去那裏。
風軒宇看着眼前剛剛出鍋的清粥,嘴角輕勾一下,小心翼翼的搖起一勺,細細品嘗着,粥不算多麼可口,但是也沒有到難以下咽的程度。他微微一笑端着清粥往樓上走去。
輕敲幾下房門,房內一點動靜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應他。
他心裏一慌,想起她收拾衣服時的樣子,立刻破門而入。
看到房內空無一人的時候他腦子一空,立即將粥放在桌上,什麼也顧不得馬上拿起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衝下樓梯。
&飛.....」風軒宇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玄關處左顧右盼找東西的安語汐,眼角一沉,話都沒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快速衝到安語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豪無徵兆的將半蹲着的她拉起,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加大,生怕她一下秒就逃走。
&要去哪?」他冷冷的說道。
被他猛地拉起,她心裏一驚,半響才回過神來,「我想去找靜月。」
風軒宇上下打量着她,在心裏揣測着她說的真假,誰知目光最後正落在她舉在半空中的平底鞋上,他的黑眸中深處多了一絲疑惑,慢慢張口說道:「平底鞋?」
他記得她很少穿平底鞋。
安語汐雙眸一瞪,然後輕笑一聲慌亂的將平底鞋扔到地上,「靜月在迷惑,去那穿高跟鞋不方便。」
風軒宇微眯起深邃的雙眸,受傷的力度少了一些,然後將她拉離玄關處,「不能去。」
&什麼?靜月自己一個人在迷惑我不放心。」安語汐有意甩開他的手臂,反對着他的決定。
風軒宇看着她甩開自己的手,眼角一沉,眼眸中散着微微的冷意,還有一絲是擔憂,「就算你去了,寧靜月在那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你能幫上什麼忙嗎?不拖後退就好了。」他的語氣還是那麼輕蔑,但是又和以前不同,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的擔憂抹不去。
安語汐微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小腹,輕嘆了一口氣,的確,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和孩子就真成了拖油瓶,但是靜月....
安語汐垂在身邊的拳頭緊握,有些倔強的抬起頭,用清澈的雙眸看這風軒宇,「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我不可能讓靜月一個人在那。」
她的眼神沒有一點虛假,寧靜月對她而言很重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