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越快越好。不過你可要想好,交給我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凌若澈臉上帶着一抹輕描淡寫的笑,嘴角的弧度卻越加寒徹,他看着杯中濃稠的液體,等待着洛銘澤的答案。
洛銘澤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見底的黑,除了冷漠再也找不到一絲別的情緒,「我知道,楊氏那邊我會處理,你管救汐兒就好,你必須保證能將她安全救出。」
&不過有件事我想先讓你明了一下,我可以保證救出安語汐和她腹中的,也可以保證她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之後再將她救出,兩個你選哪個?」
安語汐腹中的孩子和洛銘澤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個答案卻是凌若澈所在乎的。他眯緊眸子抬起頭,困惑的看着洛銘澤,就連他那副悠閒的態度都收了幾分。
洛銘澤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眸子,愣了幾分,突然眉一凜毫不猶豫的說道:「我要她和孩子都平安。」
說完他起身將杯中的黑咖啡全都喝下,苦澀蔓延心頭,他快速轉過身去,背對着凌若澈說道:「有什麼事和我電話聯繫,我先回去了。」
&什麼?」凌若澈忍不住問道:「有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它的存在只會加重你和安語汐之前的隔閡。」
聽到他的話,洛銘澤輕笑一聲,鬆開了自己緊攥的拳頭,青筋疏開也挺直了自己的後背,「它是汐兒的命,汐兒是我的命,我何必將我自送上思死路。」說完他就慢慢走出了咖啡廳。
凌若澈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笑意在嘴角慢慢暈開,他果然沒有看錯,也許,洛銘澤才是最適合安語汐的。
咖啡喝盡,只剩杯子......
洛宅,洛銘澤一回來,楊雪晴就像以往一樣迎上來,閃動着水靈靈的雙眸棲在他的懷中,「澤,你今天回來的好晚,恩?怎麼還有酒味,你喝酒了?」
楊雪晴踮起腳尖,用鼻尖觸到他的頸下仔細嗅着,他身上的酒味很重,不是那種甘甜的紅酒味而是那種濃烈的白酒,她不記得洛銘澤什麼時候喜歡喝這種酒了。
在她眼中只有那種奢侈的紅酒才能襯托出洛銘澤的高貴。
洛銘澤眼眸一低,接着將她環在自己頸間的雙手拿開,自己後退幾步拉遠距離,冷冷的說道:「應酬。」
&酬也不能和這麼多酒啊,對身體不好。你今天回來晚了,寶寶都像你了。」說着她就輕撫着小腹,笑顏抬頭看着洛銘澤。
要不是知道她腹中的孩子是個孽種,估計他會再次被她身上散發的那種母性打動。
可時至到今,他看着她的小腹眼神再也沒有一點暖意,寒光射過像刀劍一樣鋒利。
楊雪晴看到他着冰冷的眼神一時有些心慌,好像喝酒的是她,臉紅上頭的也是她。
&澤你怎麼了?」
洛銘澤輕斂眼角,扯了下嘴角直接推開她,側身向樓上走去,「沒事,我累了,先睡了。」
他喝酒就是為了掩飾住自己心中的憤怒,要是他處於清醒狀態,他不保證他會將楊雪晴流到明天。
為了安語汐他卻對不允許自己的衝動毀了整個計劃。
看着洛銘澤冷淡的走上樓梯,楊雪晴失落的看着自己的小腹,發梢垂下,擋住了她紅潤的臉頰。
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臥室里,洛銘澤脫下自己的衣物,快步就走到了浴室里,酒精是可以麻痹人的心智,可是這種味道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他不是不愛喝酒,年少輕狂的時候他也曾在酒吧為了女人買醉,可是直到有天安語汐說,她不喜歡他身上的酒味,很刺鼻。
從那以後這種酒精他幾乎一點都不沾,就算出去應酬他都是以紅酒代替。
涼水衝下,他的身上立刻覆上了一層雞皮疙瘩,閉上眼睛感受着這刺骨的寒意,涼意透心,不知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消磨自己心中的怒氣。
是命中注定還是怎樣,他最愛護的女人,最後竟是因為自己被推上了絕路。
&雪晴。」牙根處咬出這幾個字,猛地張開眼睛,紅色的血絲已經覆上,交織在眼中讓人感受着他身上散發的寒意。
&的一聲他的拳頭打在玻璃門上,幸好用的是特製玻璃,玻璃沒有破碎,他的手也倖免了被玻璃劃傷,可是一拳下去他的拳頭已經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