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傅祁川驟然興奮,「打巴掌了?扯頭花了?」
馬童:「」
商北梟猝不及防起身,旁邊的盛宴京都沒想到,他會是第一個出去的。
他緊隨其後。
反倒是最喜歡看熱鬧的傅祁川,落在了最後。
他後來者居上。
跑到三人最前面。
剛到馬場,三人就看到,花昭一把抓住何晚晴那小姐妹的頭髮,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
傅祁川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嘖嘖兩聲,「還是個朝天椒。」
何晚晴在旁邊勸,「花昭,你別衝動,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花昭怒意橫生。
掃了何晚晴一眼,「等着,等會收拾你。」
何晚晴:「」
她餘光看到商北梟,立刻紅着眼跑過來,「商先生,求你救救我朋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花昭突然就開始打人了。」
傅祁川作為東道主。
連忙去勸架,「哎呀,這是怎麼了?美人動口不動手,小花,你先撒開。」
花昭給傅祁川面子。
用力鐓了一下。
才放手。
她從地上撿起一截針管,「她想給我選好的馬打針。」
聞言。
傅祁川難得正經起來,他眯起眼睛,「你要給馬打針?」
對方咬死了不承認,「不是,這是我給自己打的胰島素,花昭胡說八道的。」
花昭差點被氣笑,「你心虛什麼鬼?」
對方看着花昭,「你衝過來就要打人,誰不害怕啊!」
花昭握着針管,「胰島素是嗎?過來,你老實的讓我給你扎一針,我跪着舔馬場一圈給你道歉。」
對方:「」
花昭冷笑,把針管交給了傅祁川,「傅總,有人想害你的馬。」
傅祁川把針管交給馬童,囑咐說道,「去分析下藥物。」
這女人是何晚晴帶來的。
何晚晴在六哥那邊,好像有點分量。
傅祁川賣給了商北梟一個人情,「何小姐,你帶來的人,你處理。」
何晚晴沒想到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暗自咬咬牙。
何晚晴走到朋友面前,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這樣讓我怎麼做人?
別說我對自己馬術有把握,即便沒有,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太過分,太讓我失望了。」
對方撲通一聲跪下來,「晚晴,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竅了嗚嗚嗚。」
何晚晴背過身。
紅着眼眶說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對方爬起來。
捂着臉嗚嗚嗚的跑了。
花昭:「???」
這齣雙簧演的可真爛。
她一甩馬尾,扭頭朝着自己的馬匹走去。
何晚晴悄悄的看了看商北梟,「商先生,我也去準備了。」
三人回了包廂。
盛宴京好奇的看着商北梟,「你和那位何小姐什麼關係?她心術不正啊。」
都是鬼精的上位者。
何晚晴那點小把戲,不夠他們看的。
商北梟鋒銳的雙眸襯着一張氣勢逼人的臉,眼眸漆黑,眉頭微蹙,清冷的臉頓有幾分顯而易見的陰沉。
半晌。
商北梟點了一根雪白的香煙,煙霧繚繞,模糊了立挺的五官。
他緩緩開口,「還記得商少崢婚禮夜,我遭受暗算的事麼?」
傅祁川一臉八卦,「記得啊,早知如此,我們就該去參加婚禮的,順便看看被女人糟蹋了的商六爺是什麼樣子。」
商北梟風輕雲淡的掃他一眼。
眼神卻犀利。
傅祁川立刻給自己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
他們和商少崢沒什麼往來,所以婚禮現場都是家裏長輩出席的。
傅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