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端了茶上來,而後便退了出去。
書房門關上,楚少爺支着一條長腿,隨意坐在辦公桌上。
裴三少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茶,慢慢品着。
「喬治怎麼了?」裴三少放下茶杯,「我看他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楚少爺低頭,掏出煙,叼了一支在嘴角,「說來話長。要麼?」
他拿出煙盒,看向他。
裴三少點頭,他便把煙盒扔了過去。
隨手從辦公桌上摸到金屬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裴三少接了煙,又接了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支,待吐出一口煙霧後,才繼續道:「那就長話短說。」
「當年包子生小包子的時候,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錯。據唐娜和安德魯說,當初在垃圾桶旁撿到奄奄一息的喬治,就是身染怪病的。」
深吸一口眼,楚少爺深邃的眼眸,染上了淡淡的哀傷:「唐娜和安德魯找了很多醫生,才把小包子的命給撿了回來。這幾年一直好好的,沒有發作。直到最近,才開始發作,常常無故的昏倒。」
裴三少面色凝重了起來,追溯到當初燕包子生小包子的時候,那唯一可能動手的人,就是楚亦修了。
「是楚亦修麼?」
「嗯。」
楚少爺點頭,眸底划過一絲狠戾的肅殺:「楚家也就出了他們那一脈喪心病狂的畜生。」
「那喬治現在怎麼樣了,找到病因了麼?」這或許也是他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楚少爺愁眉緊鎖,吸煙的速度越來越快。
裴三少已經從他的表情中猜到了,他安慰道:「你放心,當年那些事都沒能要了喬治的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會沒事的。」
楚少爺唇角微勾,「我也是這麼堅信的。」
靠着信念支撐下去。
結束了小包子這一沉重的話題,楚少爺抬眸,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這裏沒有外人,跟我說說,為什麼一定要娶白淺淺?」
「這不是我一早就決定好的計劃了麼?」裴三少無謂的笑了笑,笑意並未抵達眼底,「現在只不過按照當時的計劃在進行而已,沒什麼好說的。」
「你忘了花骨朵麼?」
「阿瑾,提她就沒意思了。」裴三少一本正經:「我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以後……別提她了。淺淺聽到了,也會不開心。」
「她會不開心?她已經知道你和花骨朵之間的事了?」
裴三少緩緩搖頭,「淺淺不知道,我也不希望她知道。」
楚少爺把煙蒂摁滅在了煙灰缸里,看着最後一絲輕煙消散在空中,才緩緩道:「我之前給你發過一段視頻,還記得麼?」
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有點印象。
裴三少納悶的挑眉:「好像聽你說過,怎麼了?」
「你不想知道視頻是什麼內容麼?」
這賣關子吊胃口的模樣,真是欠揍!
裴三少隨手抓起身邊的抱枕,朝他扔了過去,「別廢話,視頻內容到底是什麼?神神秘秘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抱枕迎面飛來。
楚少爺一手輕輕借住,隨手放在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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