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
&那個老頭?」季寒江聲音緊繃乾澀,狠戾浮上雙眸。
燕伊人一個勁的掉眼淚,話都說不出了,她掙扎着,抽回手。
&人,你從來都不會配不上我。」季寒江急急的伸手去抓她,燕伊人後退一步,看着他,淚流滿面。
&人,告訴我,你怎麼會惹上這個人?你……醒來之後,為什麼要去墓園?」
&我媽媽……是我媽媽救了我,她帶我走出黑暗……醒來之後,我一心想去墓園看媽媽……」燕伊人調理清晰,逐一告訴季寒江,她事先編好的故事。
季寒江喉頭哽咽,「這麼說來,你失憶了?」
&像丟失了一部分記憶,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季寒江點點頭,看着遍體鱗傷的她,手已經不自覺開始顫抖,「疼嗎?」
&疼,一點也不疼。」燕伊人流着淚,牽強的笑着。
那牽強苦澀的笑,刺痛了季寒江的心。
這是他的女人,他心愛的女人,救不了她,他算個什麼男人?
&不起伊人,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一定!」
&伊人,燕伊人?躲哪去了?還不快滾回來幹活!」遠處,傭人高聲叫喚,開始尋找她。
燕伊人死死咬住唇瓣,含淚點頭,「寒江,照顧好自己,我……進去了。」
&瓜,是你該照顧好自己。等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燕伊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跑回去了。
病號服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又寬又大。
可以想像得到,病號服里的身體,該有多瘦弱。
…………
回到別墅內,老者一臉恭敬的致歉,「少夫人,多有得罪了。」
&事,劇情需要罷了。」話雖如此,燕伊人還是疼的齜牙咧嘴的。
桑良當年是楚懷瑾母親的警|衛|員,跟隨他母親幾十年,可以說得上是最信任的親信。
以至於他退役後,回到寧城,還能享有如此高的待遇。
一早就說好,馬鞭不會抽在她身上,借位而已。
沒想到燕伊人自己沒配合好,硬生生吃了幾鞭。
&叔,不用介意,她皮糙肉厚,不怕痛的。」楚懷瑾安撫桑良。
桑良哭笑不得,「少爺,少夫人可不像我們這些糙漢子,皮糙肉厚。」
&是!」燕伊人不服氣的挽起袖子,「你看,這細皮嫩肉的,哪裏粗糙了?」
&還嘚瑟?」楚懷瑾一個眼刀子飛過來。
燕伊人就哼哼唧唧的慫了,小步子的挪過去,「老公,我受傷了。」
&知道。」
&痛。」
&醫生給你上藥。」
&行啊……」
楚懷瑾終於把目光從遊戲中抽回,落到她臉上,「哪裏不行?」
燕伊人支支吾吾不肯說,楚懷瑾沉着臉道:「讓你說就說。」
&可是你讓我說的啊,別後悔。」燕伊人睨了他一眼,「傷在我後背,還有我的胸……」
胸字的音,剛發出一個字母,楚懷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她的嘴。
頭疼不已:「閉嘴。」
燕伊人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剛才不是你讓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