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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特務見到我之後,頓時眼底爆發出了異常痛恨的神色,眼睛都紅了。
我琢磨着,她估計以為把她這樣關在籠子裏,是我的吩咐吧,哈哈。
其實我真沒有這樣想過,畢竟哥也是來自一個法治社會,怎麼可能滋生出這種想法呢,也就只有朵兒這樣從小在奴隸制社會長大的人,才會把她像豬狗一樣對待。
畢竟,在朵兒她們的觀念里,奴隸不都是這樣嗎?
「小特務,你最好老實一點,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劍拔弩張,只要你將我想知道的東西告訴我,我就會放你走的。」
我繞着小特務欣賞了一圈,就這樣說道。
先前在上島的時候,小特務害怕我直接把她給殺了,她就跟我說,她認識我手腕上的那個印記。她讓我放了她,就告訴我真相。
我當然不肯了,要是放了她,她又不說怎麼辦?
我們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這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我手腕上的那個黑色印記到底是什麼。
現在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段時間,我身體的詭異變化,恐怕都和這個印記,和那串手鍊有關。
當初野人們,說這個東西是瀆神的玩意,因為這個手鍊要來追殺我,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總感覺,這印記像是一種詛咒。
從前,我聽到過一些傳說。
在埃及古老的金字塔之中,就存在某種詛咒,一些考古、或者是盜墓的人,誤入了那些帶有詛咒的房間,就紛紛死去。
哪怕沒有當場死掉,以後也會以各種詭異的方式離世。
這就是法老王的詛咒。
而我,拿到的那串手鍊,大概就是類似的東西。
現在來說,它似乎帶給我了一些好處,但這些好處,就像是盛開的罌粟花,看着美麗,但實際上卻是要命的毒藥。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件事我不得不慎重考慮,不然哪一天危機真的來了,到時候再想改變,興許就來不及了。
我也曾懷疑過,小特務是不是信口胡說,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但我不敢賭。
反正殺了這個女人,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
所以,現在我只能把她關起來,等到她哪一天受不了了,想來我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正在這邊和小特務對峙呢,卻聽到外面忽然吵鬧了起來。
是小萌在那邊喊我,說是錢可醒過來了!
一聽這話,我頓時激動的沖回了樹屋。
錢可這小辣椒總算醒過來了,有了她在,今後我在這些女人面前可就不是孤軍奮戰了。
我回到樹屋的時候,錢可已經支起了身子,靠在床頭上,小萌還在檢查她的身體呢。
而一見到我來了之後,錢可這小妞的眼淚也在眼眶裏打轉了。
這女人雖然也很要強,但是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這段時間是真的苦。
我抱着她安慰了一會兒,這女人就趴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撕咬我,讓我心底痒痒的,這女人病才剛剛好呢,竟然又開始想那種事了?
我白了她一眼,就連忙問小萌,錢可的情況咋樣。
讓我慶幸的是,小萌說沒有什麼大毛病了,只需要好好養幾天,肯定能好。
倒是躺在另外一邊的珍妮,現在還一點好轉的跡象也沒有。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事情,必須給幾個女孩講一講,不能把珍妮繼續放在我們的樹屋裏面了。
這女人本來就是個危險的角色。
而且,她現在的狀態也很奇怪,這女人身上一點外傷都沒有,可也不像中毒,按照小萌的說法,她的高燒也退了,檢查了她的身體就跟正常人一樣。
可是珍妮就是不醒,誰知道她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可怕的毛病?
如果是什麼寄生蟲,那就麻煩了。
興許,從她體內破體而出,還害死我們呢!
我把自己的擔心跟幾個女孩一說,蕭晴她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