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鳳家在金城,她每個星期最多在宿舍住兩三次。
所以她回家住的時候,宿舍里就只剩下顏明玉和梁莎莎了。
顏明玉現在遇到的這種情況,一點都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甚至可以說,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內。
所以當顏明玉說了梁莎莎的情況後,我只是讓她一定要把玉牌貼身戴着。
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把玉牌從身上摘下來,更不要給別人。
只要她戴着玉牌,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給顏明玉交代了一番之後,我就掛了電話。
在中午的時候,趙楚鳳應該從顏明玉這裏了解到了情況,給我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趙楚鳳問我,梁莎莎是什麼情況?
我說問題不大,只要她和顏明玉戴好玉牌,梁莎莎對她們構成不了威脅。
趙楚鳳沒有再回我信息。
在下午六點多鐘的時候,顏明玉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這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顏明玉的語氣顯得十分惶恐和緊張。
顏明玉告訴我,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班上的一個女生看上了她脖子上掛着的玉牌,說願意出八萬塊錢買這個玉牌。
以顏明玉對這個女生的了解,她的家庭條件很一般,是拿不出八萬塊錢來的。
怎麼突然就看上了她的玉牌,要出八萬塊錢買下?
雖然感覺很奇怪,顏明玉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女生。
這個女生纏了顏明玉一下午,非要買下這塊玉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顏明玉生怕這個女生再纏着她,就離開了學校,打算到學校附近的步行街去逛一下。
可結果在步行街逛了一會兒之後,顏明玉發現有兩個陌生人一直跟在她身後。
感覺不太對勁,顏明玉就回了學校,在學校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
吃完飯後,顏明月越想越不對勁,就又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想了一會兒之後告訴顏明玉,在學校範圍內,只要她帶着護身符,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學校里畢竟還是很安全的,沒有人會搶她東西,就算搶了,也跑不出學校。
但如果在學校外面,她的護身符被人給搶了,那就比較麻煩了!
顏明玉聽我這麼一說就急了。
女孩子平時喜歡逛個街,逛個商場什麼的,她要是連學校都不能離開,時間長了會讓她抑鬱的。
這段時間她本來就心情不好,要是連逛街的權力都給剝奪了,叫她情何以堪!
顏明玉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在想了片刻後,就給顏明玉出了一個主意。
我說如果她想去學校外面,只需要有個強壯有力,身手不凡的男士在她身邊保護她就行了。
顏明玉說她身邊沒有這樣的男士。
我就趁熱打鐵地把郭武推薦給了顏明玉。
我說郭武最近正好比較閒,沒什麼事情做。
如果顏明玉不介意的話,郭武明天早上就可以出發去金城。
到時候我會把郭武的聯繫方式給她,只要她想去學校外面逛,就讓郭武在校門口等着。
有郭武陪着,她的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
顏明玉對郭武的印象挺好,認為他是個老實人。
但讓郭武來保護他,會不會耽誤郭武的工作,浪費他的時間?
對顏明玉的這個顧慮,我直接告訴她,讓她一點都不用擔心。
郭武家裏是做棺材的,但現在火葬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家的生意越來越差,經常沒什麼事情做。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去金城保護她,不存在浪費時間和耽誤工作的問題。
就這樣,在我的大力推薦之下,顏明玉答應了讓郭武去保護她。
我把這個情況告訴郭武之後,這小子興奮得一晚上沒睡着。
就在當天晚上,趙楚鳳給我發了條信息過來。
趙楚鳳問我,梁莎莎是不是已經出問題了?
郭武去保護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