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酒吧內,顏安與本名叫牛壯的詩人相對而坐,飲酒正酣。
「詩人老哥,您這次來是?」佩戴上稱號的顏安顯得十分可信。
擱下酒杯,詩人甩了甩頭髮
「老弟,哥也不給你整虛的,上頭讓我來了解一下,江城這到底咋了。」
伸出手去拍了拍顏安的肩膀
「哥一見你就稀罕,不忽悠你,我來這江城幾天了,都查完了,也是苦了你了嗷。」
聽到這顏安心裏石頭總算落地,看來異管局把消息保密的很好,順着詩人的話,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開始訴苦:
「哥,我太不容易了我」
添油加醋的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聽得詩人更是義憤填膺。
「老弟,你放心,哥這次來,肯定給你報仇。」
知道重頭戲終於要來了,顏安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哥這次來,帶了幾個稀罕玩意,肯定給你出口氣。」
狠狠地將酒杯扔到地上,詩人站起身,示意顏安與他一起出去。
跟着詩人打了一輛車後,七拐八拐的開到了一個別墅區。
下車後,詩人領着他來到一間別墅前,打開房門,空曠的大廳內只擺放了一座站立形態,真人大小的雕像。
「老弟,瞅這個,這可是寶貝」
詩人指着雕像,酒精加上稱號的作用,讓他對顏安毫不設防。
「神賜的,能偷走方圓3公里內50年的時間」
誇張的揮舞着手臂,仿佛牧師在進行傳教,如果不是他背後那漆黑如墨的扭曲雕像,顏安一定以為他是一個虔誠的信徒。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雕像,似乎是注意到顏安的注視,一股邪惡陰冷的氣息籠罩了顏安的全身,連忙移開視線低頭
「哥,需要老弟做啥。」
「你們江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是哪?」詩人問道:「我把雕像放過去激活。」
「人流量大?江城婦產醫院啊,那邊全是做人流的。」
「?」
【收到來自牛壯的情緒值+9】
「哥不是這意思,哥問你哪人多。」
詩人牛壯覺得自己新認識的這個老弟哪都好,就是腦子不太正常。
拒絕了詩人二場的邀請,顏安找了個藉口溜出了別墅區。
站在馬路邊醒了會酒,給崔露打了個電話。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暫時穩住了他,但是...」
對面沉默了半響,終於嚴肅的開口
「顏安,拜託你了」
雖未說明,但他也明白了。
「你們不能直接來給他給抓了嗎?」
「一是防止他狗急跳牆,二是詩人逃命能力一流,不然七神會也不會派他來。」
「難怪他把接頭地點選到了酒吧,一點偽裝都沒做,原來是根本沒在怕的。」
沉默了好一會,電話那頭又傳來崔露的聲音
「還有,注意安全」
「呦,長大了」
【收到來自崔露的情緒值+19】
薅到了情緒值羊毛的顏安,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哥哥不要哭,送你一朵花。」
正坐在馬路邊低頭醒酒的顏安,抬起頭,就看到一個賣花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衣服破舊但是卻很整潔,看到顏安望向她,佈滿汗珠的臉上的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哥哥這個花送給你,不要不開心。」
顏安望着小女孩純真的笑臉,接過花。
「小妹妹,你叫什麼?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賣花?」
「我叫優優」小女孩說話麻花辮一甩一甩「過幾天是奶奶的生日,我要賺錢給奶奶買禮物。」
看着天真可愛的小女孩,顏安心情好了很多,對詩人帶來的壓力都被衝散了不少。
「你爸爸媽媽呢?」
「爸爸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了。」小女孩似是走累了,學着顏安的樣子坐在馬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