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個人才,徐用,你找到人後,把他帶到本相面前來。」
徐用疑惑:「相爺難道起了愛才之心?」
周楚暮笑道:「這大魏政壇,什麼人有什麼能力,本相都一清二楚。今日這人的謀劃,讓本相耳目一新,本相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有趣的對手了,如果把他好好調教一番,說不定也能為我所用。」
徐用哈哈一笑:「相爺真是寬宏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
王介甫也笑道:「我看丞相是高處不勝寒,沒有對手,有些太過寂寞了。」
周楚暮確實有些見獵心喜,這清奇的思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他想嘗試把這人收到自己麾下。
周楚暮回到相府,已經到了辛時(下午三點到五點)。
宋婉韻和小葫蘆都在家門口等着他。
「老爺回來了!」小葫蘆高興的喊道。
宋婉韻早就看見了周楚暮的身影,迎了上去。
「夫君辛苦了,沒有發生什麼事吧?」宋婉韻走到近前,將周楚暮扶下馬,前後左右的細細查看了一番,見周楚暮沒有什麼事,這才鬆了口氣。。
「夫人一直在等為夫嗎?」周楚暮笑着拉過宋婉韻蔥白的玉手。
宋婉韻臉上微微一紅,卻並沒有掙扎。
「老爺,你聲音怎麼啞了?」小葫蘆湊過來問道。
宋婉韻急忙對小葫蘆說道:「小葫蘆,老爺定是喊話太多,把嗓子喊啞了,你去拿幾個雪梨,煮給老爺吃。」
周楚暮擺擺手:「不用,我這不過是小事,你聽我聲音就知道了,啞的不嚴重,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而且這梨子水是止咳的,治不了嗓子。」
這雪梨是去年儲存在冰窖里的,現在是陽春三月,還沒有梨子。
「走,咱們進屋,夫人等了我這麼久,吃過午飯沒有?」
「夫人和婢子都沒吃呢,夫人在東華門的茶樓上看到老爺去其他城門後,就一直擔心老爺的安危,拉着婢子在門口等了快兩個時辰了。」小葫蘆說道。
周楚暮把宋婉韻的手放到他兩手手心裏,輕輕拍了拍,溫聲說道:「讓夫人擔心了。」
宋婉韻看着周楚暮溫情似水的眼神,輕輕一笑:「見到夫君安好,妾身就放心了。」
「小葫蘆,你去叫廚房上菜。」宋婉韻吩咐道。
小葫蘆應聲朝着廚房而去,周楚暮則拉着宋婉韻的手,不急不緩的並肩往內堂走去。
「今天夫人做的什麼菜?」
「今天妾身沒有下廚,是廚房做的,夫君想吃什麼,妾身這就去做。」
周楚暮阻止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個有軟墊的椅子上,輕輕將宋婉韻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她攬入懷裏。
儘管宋婉韻已經好幾次和周楚暮親近過,只差最後一步了,但是每次以這種羞人的姿勢坐在周楚暮腿上,宋婉韻還是面紅心跳,羞澀不已。
「夫、夫君。」
看着宋婉韻嬌羞的樣子,周楚暮食指大動,輕輕攬過宋婉韻的頭,用鼻子微微摩挲着宋婉韻的臉頰,輕笑着說道:
「夫人,不如我們先吃點飯前小點心?」
宋婉韻坐在周楚暮腿上,兩人剛好四目平齊,此時周楚暮的臉就貼在宋婉韻面前,兩人呼吸可聞。
宋婉韻聽到周楚暮的話,想起了那天晚上周楚暮藉口餵點心,將她嘴都親腫了,不由嗔道:「夫君又不正經了,又想欺負妾身。」
周楚暮促狹的說道:「夫人想哪裏去了?為夫怎麼就不正經了?只是先吃些點心墊墊肚子。」
宋婉韻小臉一扭:「不要!」
周楚暮裝作不解的樣子,拿起一旁小几上的一盤桂花糕,遞到宋婉韻鼻子底下:「夫人真不吃嗎?夫人不是最愛吃桂花糕的嗎?」
宋婉韻微微聳動了一下挺翹的小鼻子,聞到桂花糕清香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她也餓了。
宋婉韻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塊桂花糕,飛快的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妾身自己吃,夫君不要餵我。」
周楚暮假裝沒有聽懂的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