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遠快步走在醫院的院子裏。
他抬頭,看向韓延宇病房的窗戶,窗戶上沒有人。
他失望了吧。
張志遠沒有再多想,抬腳上了自己那輛帕拉梅拉,從背包里掏出自己的電動牙刷和牙缸,以及那些簡單的洗漱用品。
發呆。
透過車窗看向天空。
韓延宇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他覺得身體虛脫了一樣,眼睛開始不聚焦。
張志遠告訴他,白金會所的負責人王寧,正是幾年前害死自己母親的人,所以,他從還沒有進入公安局之前,在他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辦了白金會所的會員。
這麼簡單嗎?
確實如此,張志遠從來就沒有告訴過韓延宇自己的家庭情況。
他只知道,張志遠的家裏是很有錢的,但是具體多有錢,他從來都沒有問過。
既然張志遠不想說,自然有他不想說的道理,沒有人規定,好兄弟就必須知道彼此的家庭情況。
確實,張志遠總是會提起自己父親生意很忙,但是卻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母親。
原來,她早就不在了。
所以,張志遠和自己結伴調查案子,也是因為兩人雖然生活層次不同,卻擁有同樣的仇敵。
他們從一開始,目標就是一樣的。
可是,真的僅僅如此嗎?
韓延宇靠在床邊,手指交錯着,用力捏着自己的指尖,已經被捏得發白,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疼一樣。
唐卡從門外進來,手裏的飯盒裏盛滿了白粥,四下查看後問道。
「張志遠呢?怎麼走了?」
唐卡見韓延宇沒有回答,轉頭看向旁邊的桌子,發現桌子上的洗漱用品都不見了。
她嘆口氣,將手中的白粥放在桌子上,開始給韓延宇分食物。
「這些天,張志遠一直都陪在你身邊,你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唐卡說着話,已經將白粥乘好,送到韓延宇的嘴邊。
「他一直都在?」韓延宇問道。
唐卡見韓延宇現在沒有喝白粥的意思,便將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笑盈盈得回答道:「是啊,只要有空他就來,每天都來,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這些天,每天晚上他都在,睡在旁邊的沙發上。」
韓延宇心頭一酸。
「醫生怎麼說?我是說我的病,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唐卡撇着嘴搖搖頭:「醫生說你最近太累了,等你醒來之後,要給你進行一次更詳細的檢查,還說,如果你再繼續這樣工作下去的話,容易猝死!」
唐卡說猝死的時候,故意壓着嗓子,想讓韓延宇害怕一般。
韓延宇笑了,轉而抓起旁邊盛着白粥的碗,細細得喝下一口:「這幾天,辛苦你了。」
唐卡扯嘴一笑:「不會。很高興為您服務。」
韓延宇伸手在唐卡的額頭彈了一下,兩人笑得開心。
一邊喝着白粥,韓延宇依然在回憶着剛剛張志遠說的話。
這一次,張志遠應該算是將自己背後的秘密全部都告訴了韓延宇。
在他的面前,張志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富二代模樣,只是一個從小就失去了母親的可憐孩子。
韓延宇低頭輕輕一笑:「這就是你糾結他身份的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嗯?韓檢你說什麼?」
「沒什麼。」韓延宇將手中的空碗放在桌上,繼續說道,「不過,最近王強的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你知道嗎?」
「因為王強失蹤,所以,案子一直都還在調查階段,雖然說案子已經移交到別的組,但是警察那邊一直沒有進展的話,咱們檢察院這邊也是沒有辦法的。」
韓延宇點頭,是啊,檢察院的工作原本就是應該在警察之後的。
如果警察那邊一直找不到王強,那些死去的人......
韓延宇突然眼神一收,死去的人......那個埋在王強院子裏的女人,最終的調查,他還沒有得到結果。
「唐卡,那個洗頭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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