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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青說着急步上前,查看路遠舟的傷勢。
這一看不當緊,她頓時又驚又怒,「這是誰啊?怎麼下手這麼狠,你看看這眼角都青了,嘴也破了——」
路遠舟無奈,「媽,沒事,走路不小心磕了幾下而已。」
周文青一聽更是惱火,「你撒謊也不會看看對象,你走什麼路能磕成這樣?撞牆上了也不至於這樣吧?」
說完她恍然大悟,「是不是秦思思?你們打架了?」
她懷疑秦思思不是沒有理由的。
自從路遠舟離婚後,這個秦思思就得意忘形了,以為進路家豪門是鐵板釘釘的事,沒想到秦思思得意的太早,碰上了她這個硬釘子。
於是,這個秦思思先是忍氣吞聲,後來看逼婚不成,又動不動要帶路家孫子消失相要挾,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把孫子留在她那裏。
秦思思沒有辦法,後來就直接開始和路遠舟吵架,又變着法子宣傳路遠舟和前妻複合的醜聞等等,直到她在機場親耳聽到這個風塵女子在機場直接表達對她的不滿和詛咒
那樣的女人,她能讓步嗎?就這種鬧騰法,還未進門,就雞犬不寧的,若是進了門,還不知道該如何上天呢!
看眼前的情形,少不了路遠舟和秦思思動手了。
路遠舟摸着臉,苦笑,「媽,您這是瞎猜什麼呢?」
這話更是間接印證了秦思思的「罪行」,周文青頓時雙目噴火,「真是反了!反了!居然敢動手了!我去找她去!」
周文青憤而轉身,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路遠舟慌忙上前,攔住周文青,「媽,您這是何必呢?我又不是和她置氣!再說,她哪兒有那麼大力氣!」
周文青頓住步子,目光銳利,「那你說,你和誰?」
「媽,您就別問了,我和別人的事,您犯不上這樣!」
看着路遠舟臉上掛彩、神情無奈的模樣,周文青氣哼哼道,「看你的慫樣,你惹禍了?」
路遠舟說道,「沒有啊,吃飯的時候,和鄰桌的人吵了一架就動手了。」
他說着還甩甩胳膊,輕鬆道,「對方也沒有佔到便宜,人還在醫院躺着呢」
周文青目光定路遠舟的臉龐上,頓了頓,半信半疑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打架了?」
路遠舟解釋道,「是從前一認識的同學,話不投機唄,小子還忒張狂,說話忒難聽」
周文青聞聽,暫時平緩了怒火,「出門在外,和氣為主,你趕緊去上點藥去。」
路遠舟內心如獲大赦,轉身就走,忽然聽見周文青在後面不悅道,「那個秦思思,你打算什麼時候了斷?我早就和你說過,那女人就是個禍水,讓你及早擺脫她!你偏偏不聽,你自己看看你這段時間,過得什麼日子?」
說起秦思思,周文青是一臉的嫌惡。
口中無德,行為無狀!
背後議論自己,說話歹毒,用心險惡,典型的紅顏禍水。而且自從自己的兒子離婚後,這氣色也差了,還學會了抽煙,如今又暴力打人,這都是不正常的現象,可見這個女人在他的身邊有多影響他。
聽了周文青的話,路遠舟頓住步子。
過的什麼日子?他苦笑,我特麼都不知道過的是什麼日子了。
「媽,我知道,她好歹還是尊尊的母親呢,我不能說讓他們斷了關係就斷了吧?」路遠舟苦笑道。
「若不是看在尊尊的份上,你以為她現在還能瀟灑過日子?天天吃好喝足到處遊玩花錢如流水?」周文青氣道,「她不是說為錢而來嗎?那你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遠遠的,及早了斷!」
路遠舟無語,「媽,她就算是為錢,可給多少錢合適?再說,你真和她談錢她就說一分錢不要,就要尊尊。她這方面還特意諮詢過律師,我們這麼做肯定不妥。關鍵是她若急了,鬧上法庭的話,孩子孩子撫養權肯定會判給她的可是尊尊這裏,您不是捨不得嗎?所以,我覺得現在不是個好時機,既然您不讓她進門,那就緩緩吧」
嘴上說着,內心卻是在哀嘆。
根本的原因是秦思思知道路方重的秘密,他現在可不敢冒這個險和她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