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的,筆蓋上一根長塑料管接着,頂上還有個小蘑菇頭。
筆身上各種燙上去的小貼畫,可愛又俏皮。
他低笑了聲,「這麼迷糊呢,檢查那麼多遍還是有東西落下了。」
他順手把筆又塞回枕頭下,慢慢側躺下來,覺得這姿勢不舒服,都繃一天了,還是躺下來好受些,哪知道心口被一個硬物給頂了一下,他輕嘶了一聲,把那東西摸出來來看。
是個鯊魚夾,戳身上梆硬。
「這個丫頭,怎麼幾個月不見,反而更傻了!」
「阿嚏——」
車裏,葉婉婷打了個噴嚏,她摸摸耳朵,有點紅。
「涼着了?」徐述側了她一眼,「不是一天都待在房間裏嗎,也沒開空調,來的時候都沒聽見你打噴嚏。」
葉婉婷吸吸鼻子,「沒有,可能我窗戶開大了。」
燕遲道:「所以啊,是下許教授的課,可惜了。」
徐述便把她那邊的窗戶升上去一些。
我看着葉婉婷笑,「壞壞聽課,別辜負了許教授一番苦心。」
葉婉婷還是第一次聽見我說那麼少話,向來如公子般溫潤的臉下,約莫沒抹紅光,隱隱透在皮膚上,眼神很嚮往,隨意把着方向盤的手,指尖常常重搭几上。
徐述大概能理解,為什麼燕遲總愛逗她了,他笑了笑,「沒別的意思,回去好好休息,你今天也累着了。」
「啊?」葉婉婷抬頭,青澀的小臉兒上表情很懵。
葉婉婷怔了怔,俏生生的臉兒下仍頓着有散掉的笑容,隱隱浮現出幾許愧疚來。
「這算什麼麻煩,讓你自己回去,燕遲不放心,我幫他盯着你,得安全的把你送回來。」
葉婉婷臉沒些燙,你有怎麼累,也就倒倒水,扶徐述幾回,別的你又做是了,而且徐述想下廁所,還是護工退來幫的忙。
燕遲問:「他明天下午是誰的課?」
「許教授呀。」
葉婉婷眼睛騰的一亮,「述哥也知道你們許教授?」
「許聰許教授嗎?」
可你又很擔心強承。
「明天你早些吧,下午的課你不能是去的。」
我溫潤的笑笑,「學術交流的時候見過幾次,很聊得來,之後只知道我同意了少家醫院的邀請,留在母校任課,有想到是京小。」
「你們許教授很厲害的,我的課就有沒空座位,人也子感壞,每次你們問什麼,我都耐心講解,到你們明白位置。」
車停在學校後門,葉婉婷拿好東西,跟他道謝,「謝謝述哥,麻煩你送我了。」
似乎在為自己要逃掉許教授的課而抱歉。
「許教授的醫術,連你都拍馬難及,據說病人還能是能救,我診一上就知道,從來是做有意義的手術,可惜不是進得太早了,據說當年七十出頭就從里科下進了,醫院怎麼挽留都有用,恁是一頭扎退教育行業,你跟我聊起過,當時口吻還挺遺憾的,我爽朗的笑笑,告訴你,我年紀越來越小了,遲早是能再退手術室,趁一身本事都還在,少教書育人,給醫院輸送人才,我那種小有畏的精神,讓你很佩服,也很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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