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蹲了下來,把耳朵貼在妻子顧淑美的肚子上,傾聽着裏面的聲音。
「呵呵,這小調皮在動呢,寶寶?爸爸在這裏。」秦天笑着打趣起來。
「他哪裏能聽見啊,對了,咱們要娶名字了,你希望他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顧淑美問道。
「我喜歡女孩子,但是亂世中,女人太可憐了,我不想她那麼可憐。何況,咱們的生死都是未知,他以後也不一定有爸爸媽媽。」秦天有點悲觀。
像他這種職業的人,哪怕熬到1945年勝利,後面還有內戰,還有抗美等等的戰役等着。
女孩,像林思思,陳芊琪,靜香美景,那些關押在蓮花池,送去軍營的女人,哪個不悲慘?
秦天又怎麼敢生女兒?
「兒子吧。」秦天說道。
「那你給他取個名字吧。」顧淑美說道。
秦天站了起來,坐在顧淑美的邊上,摟着她的腰,說道:「你是偉大的母親,和你們比,我太過渺小,所以取名的機會給你吧。」
「可我沒你這麼有文化,怕取不好。」顧淑美撅着小嘴,撒嬌着。
秦天親了她一口臉蛋,說道:「只要是你取的,我都支持。」
「那行吧,我們先取男孩的名字,我想了一下,叫秦永希吧,含義為永遠保持希望。」顧淑美說道,這是對潛伏者最好的詮釋。
對於潛伏者來說,「希望」是這個職業最大的奢侈品。
但是秦天聽完這個名字時,臉色一下子蒼白了。
「等等,你說什麼?叫什麼名字?」
「秦永希,怎麼了?取得不好嗎?」顧淑美說道。
「秦永希。」秦天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有點不敢相信。
「不行,不行,不能取這個名字。」秦天一口否定道。
「為啥不能取啊,你剛才還說支持我呢?」顧淑美撒嬌着,不開心了。
「換一個換一個,新名字我一定支持你。」秦天肯定說道。
「這次不許耍賴了!」
「嗯。」
「那就叫秦鍾情吧。」顧淑美說道。
「秦鍾情?嗯。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可以。」秦天肯定道。
「你也不問問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為什麼?」
「寓意為我第一次見你就對你一見鍾情。」顧淑美羞澀着說道。
「呵呵,第一次見我不只是一見鍾情吧?」秦天打趣道。
「還有什麼?」
「還有。」秦天把嘴巴湊到了顧淑美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兩個骯髒的字眼。
「啊?討厭鬼。」顧淑美的臉都通紅通紅了。
兩個人一起過着溫馨的二人時光。
秦天還打包好菜飯,給院子裏的守衛送去了。
「你們啊,不用老站着,找暖和的地方躲起來,比如車裏,對面樓的暗哨都是可以的,這樣站着,一是冷,二是太顯眼。以後我在家的時候,你們就下班。」秦天對下人都是很好的。
說着,秦天拿出兩包煙來,和飯菜一起都給他們。
「秦副局長,你已經付了錢給我們了,我們不敢讓夫人有任何怠慢。」守衛說道。
「明白,所以辛苦你們。我在家,你們去休息吧,天寒地凍的。」秦天說道。
在街對面,他們的住所就在那裏,四個人,輪流24小時值班。
「好,那我們先去。」
街道白茫茫一片,積雪覆蓋冰城,冬天來了。
自己穿越過來,也馬上快一年了。
冰雪的湖面,白茫茫的山,竟然還有兩個人在釣魚。
一個是窮奇18;
一個是青龍;
「軍統上面對窮奇17的這波自殺式安排很不滿,犧牲太大了,現在土肥原又醒了,高兵又沒死,相當於窮奇17的計劃全盤皆輸了。」窮奇18說道。
「我當時就反對他的這個斬首計劃,以身入局,但未勝天半子。」青龍說道。
「這件事失敗的核心,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