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們勾勾手,就得大筆大筆的奉上銀子,但在外面走貨時,也是一個不順心貨物就會被扣留。」
韓牧:「騙鬼呢,我也是官,怎麼不見你們畢恭畢敬?第一次見面,恨不得譁變殺了我。」
姚伯清苦笑道:「那是因為我們有了更高的靠山,要是沒有靠山,我們豈敢對縣令無禮?」
「所以你怪大周?」韓牧哼了一聲道:「你們要是都叫着艱難,那被你們害死的流民百姓算什麼?」
薛瑄拍了拍驚堂木,示意姚伯清繼續,「封侯拜相,改換門庭是釣住你們家,那其他官員呢?他們是怎麼被釣住的?」
姚伯清:「很簡單,我家是商,陳堅會先通過我家給那些官員送禮,搭上關係之後就開始拉着他們入伙,或是給他們家的人介紹些賺錢的生意。
那些生意里摻着往陳國走私的生意,一來二去就拿住了把柄,再在他不知不覺間得到些朝廷的信息傳出去,就坐實了他們通敵的事,也就不得不從了。」
薛瑄讓書記員詳細記下,回頭對於查找陳國細作有大幫助。
畢竟,陳堅只是一條線而已,誰知道陳國往大周埋了多少條線,而姚伯清未必能全知陳堅發展出來的線。
姚伯清的口供很散,因為他沒有特意的去記,但他記性還不錯,尤其乾的是掉腦袋的事,他記得更清楚了。
只是零散,需要藉助回憶故事才能把那些人找出來,畢竟有些沒有實據,只是他的猜測。
姚季白一直跪在地上聽着,目光又漸漸呆滯下來。
姚伯清眼角的餘光看見,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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