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裴河宴淡淡一笑,「可我聽說,有人質疑她的清白,而我作為溫組長以前的上司,我認為最直接有效的方法,莫過於徹底查清一切。如果念心真是無辜的,那麼接受調查不僅能夠洗清她的名譽,也能讓那些別有用心之人閉嘴。」
曾光明的面色變得微妙起來,他在商場上和娛樂圈素以手腕強硬着稱,卻沒料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被人如此正面地挑戰。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在裴河宴與溫棠之間來回遊走,最終化作一聲冷哼,起身準備離開。
他的話語裏夾雜着不容忽視的警告:「溫棠,家庭內部的事還是由我們自己解決為好。至於外人的介入」他言語中另有所指,尤其看向了裴河宴,大步流星地邁向門口。
裴河宴並未因曾光明的威脅而顯出絲毫動搖,看向他的背影從容地回應道:「曾先生放心,我自然懂得界限所在。但我相信,真相不會因為閉口不談而消失。如果真有誤會,澄清它對所有人都好。」
隨着曾光明的離去,辦公室的門輕輕合上,空氣中仿佛還殘留着緊張的餘波。
溫棠輕嘆一口氣,目光複雜地望向裴河宴,心中既有感激也有擔憂:「你何必為了我這樣做?曾家在業界的影響力非同小可,小心被我牽連。」
裴河宴側頭,注視着溫棠,笑容里透着堅定與溫柔:「他們若真有誠意解決問題,就不該懼怕調查。」同理,不願意配合,只能說明心裏有鬼。
溫棠心中涌動着一股暖流,她微微點頭,但眉宇間依舊難掩憂慮:「可這樣一來,你和裴氏可能會面臨不少麻煩。曾光明不是易於之輩,他若真要報復」
「無妨。」裴河宴打斷了她,語氣輕鬆卻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裴氏經得起風浪。倒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溫棠的心頭一暖,頭也跟着依靠在了男人寬大的肩膀上,瞬間心情也跟着舒暢了不少。
再次抬起眼眸來看向裴河宴,二人的鼻尖在不經意間擦肩而過。
對方帶着溫度的肌膚直擊對方的心靈,目光灼灼的看着彼此。
裴河宴吞咽了一下。
溫棠圓溜溜的杏眸轉了轉,黑而翹的睫毛也跟着煽動了幾分,宛若每一下都在撩撥着裴河宴的心。
癢意在他的心房不停的驅使着他,讓他得到她,佔有她。
漸漸的,兩人情到深處神不知鬼不覺的向對方靠近。
溫棠緩緩閉上眼眸,裴河宴的大手穿插在她的烏髮間,二人纏綿且冗長的吻着。
空氣中甚至能聽見清晰的水漬聲。
順勢溫棠被推倒在沙發前。
裴河宴吻的輕柔,正要上手,謹慎的一絲清醒迫使溫棠睜開眼睛看向他,深沉的提醒:「這裏沒有可替換的衣服,別撕壞了。」
裴河宴寵溺的在她精緻的小臉上捏了一把。
人家好人關鍵時刻還想着這些。
「那就不脫上衣了,把褲子往下挪一挪。」說完,裴河宴磁性的告誡:「專心點。」
溫棠點頭,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雖刺激,但是也做的不舒服。
只要是不經意間聽到有人路過,都會誤以為是要來辦公室,然後手腳麻利地把裴河宴推開。
與之截然相反的是,男人則是格外淡定,坐在沙發前冷靜的注視着她,目光也皆是她。
「繼續。」
裴河宴慵懶的張開手臂,坐在沙發前頭顱也跟着往後仰了仰,盡顯王者風範。
溫棠吞咽,回頭來看了看辦公室外的方向,攏了攏頭髮再次來到裴河宴跟前半蹲下腰身吞吐。
裴河宴聲音低喘。
像是一頭兇猛的獅子在小憩着,靜靜的享受着垂直纏綿滾燙的貼合感。
到了後面,溫棠快要蹲不穩了。
裴河宴有所察覺,緩緩睜開眼睛上手摩挲着她的唇。
嘴角帶着一絲油亮的水漬痕跡。
兩個人的視線一俯一仰,裴河宴語氣責怪又不失溫柔:「笨蛋,腿麻了不知道想其他辦法?」
嘴裏說着,手上按住了溫棠單薄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