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看着彈幕,呵呵笑道:
「不信嗎?有時間給你們演示一下。」
「我在尼羅河畔,曾經就地取材做了魚鈎和魚線,綁在一截枯木上,釣到過鱷魚。」
【???】
【吹牛還是主播會吹!】
【尼羅鱷能長到700公斤,你就吹吧,你能釣上來,我把電腦吃了。】
蘇白聳肩:
「釣上來的當然不是700公斤的那種極大個體,也就100公斤不到吧。」
【臥槽,越吹越像真的,竟然還編出來細節了?】
【吹牛我就服你。】
【這樣吧,你也別叫富豪蘇白了。你就叫吹牛逼大王吧。】
【小母牛見了你,色色發抖。】
蘇白他爹蘇秉天坐在電腦前,聽着自己兒子「吹牛」,愕然良久: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爹我怎麼不知道你完成過這種壯舉?」
蘇白沒有繼續和彈幕聊天,他和趙心晴手中的藤條很快被編織成了藤筐。
而後蘇白將空掉的椰子沉入水潭裏,裝滿了淡水,再用枯葉堵住被砸開的破洞,朝上放在藤筐里。
一共帶了六個椰子的淡水,分量很重,蘇白背在背上,便覺身子一沉。
在叢林中行進,本就費力,這半天下來,蘇白已經十分疲憊了。
這六個椰子的負重加在身上,頓時有些腿軟,幾乎不會走路了。
彈幕立刻發現了蘇白的破綻,開始滿功率嘲諷:
【就你這體力,也能進尼羅河流域?】
【還釣鱷魚?走兩步就不行了,你是給鱷魚送便當去了吧?】
【鱷魚:艾瑪這便當真香,細皮嫩肉的,血液里還有金錢的臭味。】
趙心晴看着蘇白踉踉蹌蹌的背影,不由有些心疼道:
「蘇白,我們再編個筐子,我幫你背一半吧。」
蘇白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搖頭道:
「不用,你幫我拿着魚竿和晚飯就行了。」
他將手中沉重的魚竿和大鯢給了趙心晴。
趙心晴左手魚竿,右手大鯢,脖子上還掛着一條死掉的竹葉青。
「真真的沒事嗎?」趙心晴跟在蘇白背後,俏臉上掛滿了擔憂。
蘇白搖頭道:
「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可以好好鍛煉一下這具身體」
「未來的苦日子,還長着呢。」
真正的荒野求生到底有多苦,蘇白是深有體會的。
他上輩子作為野釣王的時候,只嘗試過寥寥數次這麼苦的荒野求生。
自那之後,他出去野釣,都是開着一輛越野車,帶着霰彈槍和四條獒犬的
可現在?
除了個漂亮妞兒,啥也沒有。
哎?這麼說來,好像感覺也不虧
蘇白又看了一眼身旁趙心晴掛滿汗水的美麗俏臉,心情一下又愉悅了起來。
彈幕看到蘇白和趙心晴專心趕路,又不看彈幕了,自顧自又開始聊天:
【偵察兵呢?朕懶得出去切直播間了,神州國這邊其他四組情況如何了?】
【來了來了!前線快報:獵人組還沒找到水,快渴死了。】
【山客組找到溪流了,準備在水邊安營紮寨生火。】
【兵王組在海灘上撿了二十多分鐘的貝殼,軍醫沈曉月路上採藥花了不少時間,行程很慢。但是沈曉月找到了一棵樺樹,用工兵鏟取了一些樹汁喝,暫時不缺水。】
【求生專家組還在海灘上撿貝殼。】
【???】
【什麼?!求生專家組還在海灘上撿貝殼?】
【沒聽蘇白說嗎,在海灘上撿貝殼很危險的】
【馬的,德爺和貝爺都不敢在海灘上多停留,這倆傢伙不是求生經驗也很豐富嗎?怎麼還不進叢林找水?】
【他們不怕渴死嗎?】
【不會吧兄弟們,難道四組才是最菜的?】
【我忍不住了,我要過去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