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晴看着滿屏的彈幕,苦笑搖頭道:
「還在埋屎!還在埋屎!」
「真把花臂大哥收養了,他肯定會把屎尿塗在我房子牆上!」
「誰敢教他埋屎啊!」
「快算了吧!」
「據我觀察,花臂大哥之所以不走,可能是因為太懶了?」
彈幕無語凝噎:
【】
【太太懶了?】
【花臂大哥這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經常去健身房的料子,怎麼會懶?】
趙心晴掩嘴一笑道:
「他長得這麼壯碩,可能就是因為能吃能睡吧。」
「如果不懶,為什麼從他的領地來到小白虎這邊,用了這麼久?」
「當時我就推斷,這頭雄虎估計是半路上睡了一段時間,不然很難延誤這麼長時間。」
「而且通過最近這段時間的接觸,也能很明顯感覺出來,這頭雄虎就是那種非常懶的虎。」
「好不容易擺脫了當爹的責任,將小白虎一撇,一頭懶虎會幹啥?」
「肯定是找個地方先睡一覺。」
「正好碰上我們殺棕熊,然後循聲來了。」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的,你們沒注意嗎,花臂大哥這段時間都根本不來吸貓薄荷了。」
彈幕:
【】
【對啊,之前還以為他已經走了。】
【現在看來難不成已經對貓薄荷脫敏了?】
趙心晴搖頭笑道:
「貓薄荷雖好,但不可能讓花臂大哥因為這個,就放棄自己的領地。」
「畢竟,貓的毒藥,也只是一種說法,貓薄荷理論上是沒有成癮性的,只能帶來欣快感。」
趙心晴說着,抬頭看向花臂大哥離開的山林,感嘆道:
「這一次分開,應該就是永別了。」
「這頭雄虎,以後很難再見到了。」
「偌大一片荒野,誰知道他的領地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彈幕:
【】
【這樣嗎忽然有些不舍呢。】
【這頭虎也真是的,相處這麼久了,不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花臂大哥!嗚嗚嗚我的花臂大哥!離開我可以,但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請你自己學會埋屎好嗎?】
【花臂大哥:樓上你就離譜。】
蘇白和趙心晴平復了先前激戰的心情,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回這頭棕熊身上。
小白虎眼見兇殘的父親離開,這才不再懼怕,湊到了棕熊被撕開的腹腔里。
此時正渾身沾染熊血,口中叼着棕熊的心臟,一邊「胡胡」低吼,一邊使勁兒,想要將棕熊的心臟從腹腔中扯出來吃掉。
但棕熊粗大的動脈仿佛一條繩子,牢牢連接着心臟,和這頭小白虎拔河。
趙心晴莞爾一笑,輕輕點了點小白虎的腦門,道:
「這頭老熊的心,可是很硬的。」
「你咬得動嗎?」
小白虎不理趙心晴,依舊很兇殘地撕扯棕熊的心臟。
彈幕:
【棕熊:】
【棕熊:你趁熊之危是吧?】
【棕熊:我棕熊大帝,橫行荒野十數年,而今就算身隕,心臟也不是你這頭未成年小腦斧能扯下去的】
一旁,蘇白順手從棕熊左眼眼眶中,抽出了深深嵌在裏面的匕首。
隨手一刀,切斷了棕熊粗壯的心臟動脈。
小白虎拉扯的力量驟然一輕,叼着心臟奔回營地里吃去了。
彈幕:
【棕熊:6。】
蘇白拿着匕首,先和趙心晴合力,將棕熊的皮剝了下來。
為了將這頭沉厚的熊屍體翻過來,兩人還去營地里,將小吃貨薅了過來。
一整張熊皮入手,沉得嚇人,兩人合力才能抬到小吃貨背上,運回營地中晾曬去了。
這張熊皮破損情況比較差,上面各種大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