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看到了彈幕上雙方的爭執,呵呵淡笑了兩聲,說道:
「我當然能。」
「只不過,為什麼要給你們看呢?」
神州國彈幕瞬間附和道:
【對啊!為什麼要給你們看呢?】
【蘇白被金勛成浪費的時間還不夠嗎?若是沒有金勛成,蘇白現在,石頭房子估計都蓋一半兒了!】
【還來耽擱蘇白的時間?你們棒子其心可誅!滾!】
棒子國彈幕不依不饒道:
【怕了!蘇白他怕了!】
【藉口!都是蘇白的藉口!】
【呵呵呵呵呵所謂的神州國最強,不過如此,膽小鼠輩一個!】
蘇白半點兒不惱,悠悠道:
「那這樣吧,等我用其它材料做出來箭矢,你們這些好棒棒,一人叫我一聲『爹』。」
「說實話,李紀先要和我修改敗者懲罰,我挺不開心的。」
「倒不是害怕退賽,實在是想聽你們好棒棒叫一聲『爹』。」
神州國彈幕:
【】
【蘇白你的愛好真變態啊!】
【怎麼辦,我好喜歡這樣變態的蘇白啊!】
【好棒棒們,蘇白敢秀,你們敢看嗎?】
聽到蘇白這充滿了挑釁意味的話。
直播間中,棒子國彈幕一時間全都啞口無言,齊齊沉寂了下去。
神州國的文化和歷史,對棒子國具有極強的牽引力,所以「爹」這個字眼,在神州和棒子之間,遠不止一個玩笑那麼簡單。
只要棒子敢叫,那神州是真敢大喇喇地「哎」一聲啊!
眼見棒子國彈幕銷聲匿跡,蘇白嗤笑了一聲:
「慫(嗶——)。」
而後他也不理會彈幕,繼續低頭熬煮魚鰾膠。
神州國彈幕卻不依不饒,大聲在蘇白直播間裏霸屏嘲諷:
【說話啊!一個個的,剛剛不是聲音很大?現在怎麼都啞巴了???】
【拱火的也是你們,認慫的也是你們?真要是慫了,就出來老老實實道個歉。】
在神州國觀眾毫不留情的嘲諷之下,終於有幾個棒子國觀眾繃不住了:
【好!一言為定!】
【蘇白分明就是在虛張聲勢!】
【我倒要看看,蘇白準備怎麼換材料?先說好,純竹製的箭矢不算數的!】
【必須是組合式的箭矢才行!】
蘇白笑呵呵地看着幾個棒子國的彈幕上鈎,終於放下了手中切割完畢的魚鰾,將之全部放進了一個盛了水的竹筒里,放在火邊熬膠。
「行吧,既然你們認祖歸宗的心這麼迫切。」
蘇白聳了聳肩,笑道:
「我就給你們展示一下吧。」
蘇白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拎着一根翠綠的竹子,從火堆中抽出了一根燃着火焰的長木柴,一路溜溜達達去了河邊。
將火柴放在地上,隔空烘烤翠綠竹子,蘇白小心翼翼控制着竹子的高度和溫度,時不時用手輕輕觸碰滾燙的竹子表面。
過了兩三分鐘,蘇白翻手將竹子塞進了旁邊的河水裏。
一觸即收。
而後蘇白以石頭在竹子表面製造了一個小創口,沿着創口向下一抻,一截竹皮就被他扯了下來。
這截竹皮,兩指寬,尺許長。
蘇白迴轉營地,用竹刃修剪了一下竹皮,使之呈現流線形狀。
神州國彈幕齊齊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
【哦!!!】
【我知道了!】
【這是箭羽!】
【蘇白用竹皮替代了箭羽!】
【我想起來了,紀錄片裏,有一些土著部族,會用棕櫚葉製作箭羽,穩定箭矢的方向,增加平衡性!】
【竹子皮比棕櫚葉更輕薄!同樣也是可用的箭羽!】
此時,棒子國觀眾們已經開始緊張了,在蘇白直播間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剛剛那幾個衝動之下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