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沅最害怕看到葉娘子生氣,她很溫順的低着頭:「我知道了。」
葉娘子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強硬稍微放緩了一些:「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離年底的比拼也就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今年我們一定不能輸。」
晴沅咬唇跟在葉娘子的身後走到了角落中的茶室中,擔憂的問道:「今年的比拼我們差距因該比一樓大啊,上半年我們二樓生意可是很好的,再說了我們也有很多回頭客這一筆都是好幾兩銀子,樓下雖然是人來人往但都不怎麼賺錢我想要是真的算下來一定是我們勝。」
香榧閣每年都有一場比拼,大致是一樓和二樓比賽看誰一年賣錢最多,賣錢最多的掌柜有一些獎勵這也是當初香榧閣的東家想出來的法子,也算是激勵大家的一種手段,只是本來是和平的比拼卻因為葉娘子爭強好勝,香掌柜不願服輸而弄得變了味道,表面上看着香榧閣是風平浪靜,實際上卻是明爭暗鬥不少。
葉娘子不確定的搖頭坐在椅子上目光深邃道:「這不一定關鍵還是要看齊公子,已經有三個月齊公子沒有給我們新香料了,要是接下來齊公子還不給我們只怕是很難勝過一樓,我可是知道那蔣如錦的香料可能要在一樓售賣。」
晴沅眼中全是鄙夷:「那小丫頭能夠配製什麼香料只怕是配出來了也賣不出去,倘若真的很好齊公子一定建議在二樓來,但凡是沒有上咱們二樓的都不是好香料,掌柜不用太擔憂這一點,那小丫頭有幾斤幾兩難道你還看不出嗎?」
葉娘子倒也贊同晴沅這句話,深思熟慮之後道:「如今主要還是關注香掌柜那裏,她倒是好算計引薦蔣如錦給齊公子,如今她在齊公子身邊也說得上話,我們以後還是要小心行事才是,若不然總是會落了下風。」
蔣如錦上了三樓擔憂的坐下,葉娘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處的,對比起香掌柜來她更喜歡和香掌柜說話至少香掌柜不會話里藏話。
坐了一會想了想還是開始配製香料,現在能夠學到多少都是自己的她不能夠浪費時間虛度光陰,香榧閣什麼香料都有,倘若現在安心學習她就想成為齊公子那樣的香師,那樣一家人就不用為吃吃喝喝發愁。
齊公子來的時候看到蔣如錦在架子前來來回回的忙碌,桌上已經擺了好幾樣香粉:「你來多久了?不是給你說了可以晚一點來麼,我這裏時間很寬鬆並不約束你。」
雖然才一天時間但蔣如錦還是感受到了齊公子的關心,而且這種關心是發自內心的。
她微微一笑很真誠的說道:「我就想趁着現在多學習一點,你能留下我我已經感激不盡,我剛才調配出了一種香料,聞起來香味很淡但卻很持久你能幫我看看嗎?」
齊公子很驚訝覺得蔣如錦在這上面肯定有超乎想像的天賦,配製香粉並非是表面上看着這樣簡單看着是把幾種味道混合就能夠調配出來,其實每一種香味都有她獨特的一面你必須熟悉這些香味,讓這些味道都在你的腦海之中,然後你還要好好的利用這些香味讓其混合在一起發揮它最大的優點。
他花了很久才記住這些香粉的味道,經過很多很多次的實踐才知道那種花同那種花配合出來的味道不一樣好聞而且讓人不厭。
但是蔣如錦明顯在昨天之前是不了解香粉的,但是才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把這些香粉的香味熟讀與心,昨日是一邊拿架子上的盒子一邊聞,今日卻已經記得什麼香在什麼位置。
他回過神看着已經到面前的盒子,他輕輕拈了一點起來聞了一下,一股猶如蘭花一般的幽香撲鼻而來,味道很淡但卻很耐聞讓人莫名其妙的就心安了下來。
這香味同他調配的味道不同,他拍了拍手再聞了下自己的手掌,香味淡了不少但依舊沒有消散。
「這香你打算叫什麼名字?」他對這香很滿意,對蔣如錦也充滿了期待自然這香的名字因該叫蔣如錦取。
蔣如錦幾乎是脫口而出:「唯一。」
「唯一?好奇怪的名字,這跟我們取名字的方式有些不一樣。」齊公子本來心中有幾個很好的名字,本想提議出來但又想聽聽蔣如錦心中為何有這樣的想法,會取這樣的名字。
他溫和一笑淡淡的笑道:「為何要取這樣的名字?」
蔣如錦方才也沒有想到會取這樣的名字,如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