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裏已經被人打掃過了」秦溪望張開嘴巴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嘴和舌頭已經被風凍的有些僵硬了,說話異常的困難。
秦溪望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兩側,想要促進自己的血液循環,讓自己快速的熱起來,好可以說話。不過這個方法顯然見效不是很快,可他還是馬上詢問道:「你們那些列車裏的人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事情?」
秦溪望說話非常的不清楚,通訊器中根本就聽不清,最後還是張健凡替秦溪望詢問了一句:「秦溪望問你們那些被車廂被拋棄的人,有沒有人受重傷?」
很快,便收到了切爾西和Ki
g的回覆,他們兩個人在車廂脫軌之後,迅速的找到了座位,並且系好了安全帶,並且車廂內的大多數乘客都僅僅是受了一些磕碰的輕傷。
「你們班的這個小丫頭受了一些傷,不過並沒有很嚴重。」楊拓海扶着額頭出血的烏蘭妮,這小丫頭即使是已經受傷成這個樣子了,可她還是一直守在電腦的前面,雙手不斷的在鍵盤上敲打,沒有絲毫的鬆懈。
而反觀從時速超過二百的火車上縱身跳下車的楊拓海身上除了有一些灰塵之外,再見不到任何的傷口,楊拓海神奇的一幕沒有被任何人看見,他在跳下火車之後便以極快的速度追趕烏蘭妮那節車廂,並且和車廂脫離的速度幾乎不相上下,最後車廂失去了慣性,停止了移動
確認了大家都算是平安無事,秦溪望等人立刻向前前進,而秦溪望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車廂內的其他乘客系好安全帶。
這一路上躺着不少的穿黑衣服的人,這些人身上都沒有傷口,應該都是瀧望月和霍啟肖兩個人聯手解決的,張健凡腳步很快,又前進了三四個車廂,張健凡便看到了兩人,不過此時兩個人氣喘吁吁,應對前後三四個女人看起來非常的吃力,卡恩和張健凡二人立刻前進幫助二人,有了這兩位強力的幫手,可謂是三下五除二就將對方解決。
在解決之後,瀧望月沒有再繼續前進,而是找了一個空的位置坐了下來,他旁邊的乘客有些害怕這兩個一路打殺過來的人,重中之重還是這些乘客直到現在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的視角中,只有偶爾車廂會傳來震動,然後又突然出現一群穿黑衣服的女人,又有幾個不知道幹什麼的男人和這群女人大打出手,將女人們全部制服。
這種比拍電影還刺激的情況,無論是誰都會驚慌。
「我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主要是不能用刀,要不然,我早就一路殺到駕駛室了」瀧望月靠在靠背上,自己把安全帶也紮好,看樣子他已經清楚一會這節車廂大概率也會被對方剝離。
瀧望月很少會說自己不行,眼下看樣子他的體力是真的要耗盡了,也沒辦法再強求他。況且,現在這種情況誰都明白,體力耗盡還要向前的話,非但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還會成為累贅。
霍啟肖也好不到哪去,之前的幾節車廂那些被砸壞的天花板和放行李箱的架子應該都是出自霍啟肖之手,他們兩個人應該已經解決十多個車廂的人了。而且他們兩個本身都不是張健凡這種純粹的赤手空拳的流派,眼下他們已經非常盡力了。
秦溪望拍了拍霍啟肖的肩膀:「那好,你們兩個紮好安全帶,因為這節車廂應該也快被剝離了,我們去幫大小兄弟和火神十郎他們。」秦溪望實在是不敢浪費時間,因為剛才大小兄弟他們連通訊的消息都沒回復,這三個人現在是什麼情況秦溪望根本就不敢想像,甚至秦溪望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已經要做出最壞的打算了。
「咱們走吧」秦溪望的嘴還是因為剛才的寒風說起話來不是很流暢,張健凡和卡恩也加快了腳步。車廂傳來一陣震動,估計身後的某一節車廂又被對方剝離了。
秦溪望跟在二人身後,不過他的大腦仍舊在思考,對方打算幹什麼?眼下的情況,列車本來就是一個牢籠,而如今「牢籠」的面積不斷的被縮小,牢籠內的人員也不斷的被減少,這讓秦溪望想到了他多年之前看過的一部日本比較經典的暴力美學電影——由日本導演深作欣二執導的《大逃殺》,故事的內容就是通過不斷的縮小區域,然後強迫所有參與的人員聚集在一起進行廝殺。
難不成對方打的就是這種算盤?可秦溪望又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