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張雪娟開口到,「先生,是我的錯,你懲罰我我毫無怨言!可是有些事真的是我無法控制的了的。這半年來,我總感覺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力量,在控制着局面,並將我們的計劃推進漩渦。」
趙捷庭又吼道,「什麼叫無法控制的局面?你就是當斷不斷!」
他喊完收了收情緒,像似在壓制自己的怒火,眼神里的戾氣卻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的深沉,猶如深不見底泛着漆黑的深邃幽光的寒潭。
放在主位扶手上的兩隻手漸漸的收緊,攥成拳。
他咬着後槽牙吐出幾個字,「操縱我的局面?哼!」
顯然,趙捷庭吐出的這幾個字意有所指。
他說的相當的陰鷙,令原本就不白的皮色,現在更像青銅一般泛着綠光,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駭人的戾氣,鷹隼般的眸子盯了一眼跪着他面前,有些瑟瑟發抖的張雪娟。
「接下來,你不要再妄動。給我縮好了,別在伸出你的頭。蠢貨!」趙捷庭的語氣相當的鄙夷,顯然是將張雪娟比作了王八。
看得出,他對張雪娟並沒有那麼待見,只不過是他利用的一隻手而已。
張雪娟都沒有半點不適,垂着頭,反到試探着問了一句,「那高大偉……」
「你現在還夠得着他嗎?」趙捷庭輕蔑的看向張雪娟,「他在外面的時候,你就該對她狠戾些。我告訴你多少次,要學會讓所有人忌憚你,讓所有人都知道,忤逆你的下場只有一個。
你就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忘不了你跟一隻鵪鶉一樣的本質。給你再大的權利,你也不會用的賤民!你看看你的樣子,動不動就會跪,賤民……」說着這句話的趙捷庭,那副表情真的很亮。
與往日我們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形象,簡直是大相徑庭,讓我感覺特別的不適應。原本那種對他的敬畏蕩然無存。
我不由自主的在心裏腹誹,醜陋的男人!牛逼什麼?
他陰森不屑的語氣再次響起,「高大偉的事情已經不是你能處理得了的了!你還敢提高大偉?我問你,你找到沈丹梅了嗎?」
「她……她地下室出事後,就……就沒露面!」張雪娟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應該……」
「應該個屁……」趙捷庭死死的盯着跪地的張雪娟,眼神透出了一種捉摸不透的寒光。
「張雪娟,我告訴你,如果沈丹梅要是出事,你就少了一面盾牌!」趙捷庭提醒道,「當初是怎麼找到這個人的,你心裏沒數嗎?你竟然可以讓你的替身消失在你的視線!你是在作死!」
「當初就是高大偉用手段,將沈丹梅收到他的手下,他就是想牽制我!包括齊衍行的事情上,他擅自出手,才被人抓到了把柄!他之所以能作進去,都是拜盧丹妮所賜!」
張雪娟也在據理力爭,還拿我說事。
想了一下,她又問了一句,「那齊衍行還留嗎?我怕他拿出了假u盤搪塞不了多久,他早晚是個雷!」
趙捷庭沒言語,一雙小眼睛眯了眯。
張雪娟見趙捷庭沒有開口,膽子似乎大了起來,往前爬了一步,「高大偉忌憚的就是齊衍行這一點。」
「進去裏面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趙捷庭冷冷的說了一句,「齊衍行還有一用!」
「今天見的人呢?」趙捷庭穩下情緒問到。
我們一聽這話,都精神了一下,終於說到正題了。
「他要見的人是你,見去的是我很不悅,說……說等你想好了能見了,再約!」張雪娟膽怯的回應着,「他似乎知道藍色妖姬就是你?」
我們幾個都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趙捷庭就是藍色妖姬沒跑了。
只見畫面里的張雪娟,自打跪下後第一次抬起頭,看向趙捷庭,「他……試探了我藍圖計劃的事?但是我沒接茬!」
「還說了什麼?」趙捷庭追問了一句。
「還說……等你脫殼了,想見了,拿出個誠意來!」張雪娟看着趙捷庭,「我總感覺這個人很深。他很肯定我不是藍色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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