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的打量了一下徐愛華,今天她穿的衣服一改往日的風格,顯然很保守,一件帶着小花邊的薄絨衫,將她的大片特愛袒露的前胸收了進去,手臂也遮了個嚴嚴實實。下身一條筆直的闊腿褲。
我淡淡的一笑,贊了一句,「愛華的身材真好,這身衣服很顯氣質!」
遲溪也投過來審視的目光,挑了一下眉,「嗯!這身確實挺有品味,畢竟男士太多,春光無限的不太好!」
我差點笑噴,心裏腹誹,怕是這會這春光可能要收斂好久了。
正說着,楊冰倩也慵懶的晃着脖子走下來,看見我在就說了一句,「昨晚這覺睡的太沉了,好久都沒有這麼踏實的睡過一個好覺了。人就是賤皮子,睡的挺好吧,還挺累!脖子痛。」
我心裏想着,一個姿勢睡了那麼久,能不累嗎?
「你家老趙還沒醒?」我問的漫不經心,看似隨口一問。
楊冰倩瞥了默不作聲的徐愛華一眼,「他也好久沒這麼放鬆過了。在家的時候,半夜還得起來照看一下他兒子,哪有在這裏這麼放鬆。」
這話說的相當的有煙火氣,但是對某人絕對是一種刺激。
「老趙真是個超級奶爸!沒想到還能這麼細心,我還以為他純純的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我順應着楊冰倩,嘮着閒磕。
遲溪也笑笑,「趙廳對倩倩姐是真的溫柔,呵護備至的。」
「男人都這樣,外人面前當然做的好看些!」楊冰倩頗為嘲諷的補了一句,「誰知道一丈開外什麼德行!家花哪有野花香。」
我噗嗤的笑了一聲,「你別瞎說,你家老趙可不能。」
「你得了吧!架不住外面的爛貨勾引!現在下賤坯子有都是,防不勝防!」楊冰倩一邊接過楊嫂遞過來的早點,一邊煞有介事的說道。
徐愛華被楊冰倩這話說的有點扎心,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的駁回來一句,「一個巴掌拍不響,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強,定力不足,想偷吃還冠冕堂皇的,怎奈第三條腿不爭氣!什麼時候都支楞着。」
楊冰倩一聽徐愛華這麼說,馬上放下手裏的筷子,看向徐愛華,「哎呀!愛華呀,你下次可別什麼話都說,畢竟你還沒結婚的,這麼粗俗的話,只有我們這些娘們才能拿來玩笑玩笑的!」
遲溪馬上推開面前的盤子,伸手抽了兩張紙巾,抹了下嘴,對我說道,「我出去看下,他們都已經在勞動了!有事喊我!」
然後轉身就走。
楊冰倩指了一下遲溪,「你看看,都給小姑娘說害臊了。」
徐愛華抬眼掃了楊冰倩一眼,終究沒有找到合適的話反駁楊冰倩。
楊冰倩往嘴裏送了一塊煎蛋,瞟了一眼徐愛華,又接茬道,「不過呢,話糙理不糙,男人是真的不爭氣。也不管什麼樣的都能下得去口,破瓶子爛罐子的,也不嫌髒!」
徐愛華當然聽得出楊冰倩話里的含義,「也別光說男人,女人不也是,只要有權有勢,啥癩蛤蟆都能看上眼。」
「那就要看是婚前還是婚後了,婚前選擇癩蛤蟆,那叫審時度勢,有前瞻性。婚後嗎……那就叫下賤,缺德,即便知道是個癩蛤蟆,還結了婚,還往上貼的,你說是個什麼玩意?比哪些娼妓都不如,好歹娼妓收費,可這種玩意,費用都收不到,白……什麼來着?」
她說道這,看向我,「當時那麼周春喜怎麼說來着?」
楊冰倩雙目含笑的看向我,煞有介事的問了我一句。
然後一拍桌子,「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白嫖!哈哈……我現在還真的聽佩服這個周春喜的,再怎麼說,齊衍行還跟他偷三摸四的過了十幾年,留下了個種。有些下賤的玩意,怕是到頭來雞飛蛋打!」
我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瞥了一眼楊冰倩,「你怎麼就想起了周春喜來了!」
楊冰倩接茬到,「還怎麼想起來了,她可是小三升級版。雖然最終下場慘澹了點,也落得個妾室的名號,總比那些白嫖的好!」
徐愛華的拿筷子的手,骨節泛白,可見用力有些過度。
我衝着楊冰倩微微的挑了挑眉,楊冰倩心照不宣的扯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