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沒有,上一頓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吃的了!」
我一臉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向廚房走去,又吩咐廚娘給她做點東西吃。
然後回來,又坐到沙發上,看了她一眼問,「怎麼樣?回家的這一仗,你打贏了嗎?」
她斜睨了我一眼,冷淡的說了一句,「少打聽!」
我冷哼了一聲,「哈……你真以為我愛打聽?我是看你臨走時煢煢孑立的熊樣有點於心不忍。哦……對了,多虧了那個什麼吳先生了吧?這一道,他表現的如何?」
我故意扯了一句。
她靠在那的身體動了一下,看來這一路上,她一定被照顧的很好。
「那天你媽跟你是同一趟航班嗎?」我很好奇的問。
「沒有!估計是我們的下一班!」徐愛華說了一句,「對了,那天你看到她的時候,是誰送的她去機場?」
徐愛華扭頭看向我問。
我一點都沒思考直接說,「就是那個一撮毛啊!不過還有個保鏢模樣的!」
「我就知道!」徐愛華說道,「徐斌跟老太太准有貓膩!」
「你也是,他做他的,你做你的不就完了,兄妹兩個,井水不犯河水,非得爭什麼?」我故意拱火,套她的話。
徐愛華無力的說了一句,「你不懂!我們家的情況特殊。」
我沒在言語,此地無聲勝有聲。我說多了會讓她警惕。
果然,徐愛華見我沒接茬,繼續說道,「壞事其實就壞我媽的身上,這個老太太就不是省油的燈,她確實有些人脈,但是都是些精於算計的人。她算計別人,別人也算計她!」
「父母都為了子女也無可厚非!」我接了一句。
「要不我怎麼說呢,你們家就你一個,你永遠都體驗不到我現在這種心境!我媽算計,都能算計到我的身上,你信嗎?」她看想我,與我對視着。
我很認真的說,「你有什麼好算計的?」
她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說出原因。自嘲的冷哼了一聲,起身向餐廳走去。
我聳聳肩,想着她剛才的話,心知肚明,她還沒有信任我。
我也沒跟進去,這事不能表現的我太關注,那樣反到讓她以為我好奇,我越是漫不經心她越想傾訴。
我篤定,她那天受傷時我的表現,還有我一直陪她到機場,將她交給吳勁松,她已經內心有感觸了。
果然,不多時,她在餐廳里喊了我一聲,「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我挑眉,心裏腹誹,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好!」我應了一聲,起身走到裏面,看着她,「紅的?白的?還是黃的!」
「隨便你!」她說道。
我本想讓她自己去選,可是看到她受傷的手,還是起身走向酒櫃,拿了一瓶紅酒,然後起開倒到了醒酒器里。
「你的那個遲溪呢?」她問。
「出去辦點事!」我漫不經心的說。
「盧丹妮,你父母從不干涉你的決定嗎?」她看着我好奇的問。
「基本不干涉!」我如實的回答。
她不再說話,我看向她問,「你的手還疼嗎?」
「還好!」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並未多說什麼。
我挺奇怪的,她至始至終沒罵一句鄧佳明。
「這兩天羅勝給你打電話了吧!」徐愛華看着我問,「說了什麼?」
「抱怨了一下你說走就走!」我如實的說。
「他沒我就不能工作了嗎?」徐愛華有點賭氣的成份。
「是啊,我也是這樣說他的,擴大規模才是你們的重中之重,我到覺得,人家那個譚政野說的也沒錯,走一步是一步,哪有一口吃個胖子的!你是不是有點心急了!」我看着她說。
然後給她倒了一杯酒,這才看到她的手,「哎……你這能行嗎?」
她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杯,直接就喝了一大口,「不心急成嗎?我特麼的要是慢一點,徐老大就會鼓動老太太,說我經營不善,直接接手過去。
我也不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