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完了,我又安慰了一下,「不過有一點你放心,我吉祥藥業出品的藥,我絕對不會聽之任之的。所以,陳欣這邊你趕緊處理了,好安撫上面。你也別躲着了,這可是態度問題,再躲就大錯特錯了!」
聽了我這番開導,這下羅勝可就坐不住了,直接出院。
衝出一眾記者的圍堵下,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離醫院。
一切都在我們的設計中發酵着,青城,京城因為這兩個沸點,都像開鍋了一般,連蘇城的吉祥藥業,也患得患失的受到些波及。
而我爸胸有成竹的安慰我到,「你不必擔心,借着這個機會,我直接與北方的吉市,加緊了中成藥的生產合作。這樣他們的壓力就更大了,想控制我們,那是不可能的。」
我頓時心花怒放,我想,這就更加刺激了羅勝。
我連着忙了一大天,直到很晚才回到了金鼎觀瀾。
一身是汗,我趕緊直接進了浴間,洗漱完了,正想給厙慧打個電話問問今天她那邊的狀況,厙慧的電話卻打了進來。
我趕緊開口就問,「今天的狀況怎麼樣?」
厙慧一聲嘆息,「別提了,這孩子好像有點預感了一樣,這一天就是不開口了。」
「我走之前就看出來了。」我說道,「我也沒好意思提醒你。」
厙慧跟我抱怨着,「爬山時到還好些,倒也乖巧,問什麼說什麼,小蝴蝶一般,也偶爾在我的要求下,跟溫蒂夫婦說兩句力所能及的英文。給那夫婦兩個高興壞了,看得出他們是真的喜歡這孩子。」
「這對夫婦確實不錯,關鍵是溫先生托底!」我藉機贊了溫澤卿一句。
厙慧點頭,繼續說,「上山時,她跑累了,溫蒂的丈夫將她放在自己的肩上扛着她,她也笑的什麼似的。
可是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就徹底的完蛋了!」
「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問。
「我們不是去的農莊吃的特色嗎?我就讓她跟他們在一起,我好去點菜。結果安排完了菜,我想着先去個衛生間,可是離餐廳最近的那個衛生間人太多,我怕等的時間太長不好。就去了另一個大廳里的衛生間,可是就這一會功夫,就完了。」
厙慧講的很認真,我也猜到了一些,「她看不到你不幹了?」
「她找不到我了,哭的聲嘶力竭,誰都勸不了,你知道的,她哭時的樣子,對吧!」厙慧無奈的嘆口氣。
「等我出了那個大廳往回走的時候,她一下就發現了我,誰都沒攔住向我跑,一下就摔了,膝蓋手心全破了。」厙慧的聲音有點軟,帶着顫音。
「我嗨!然後就摟着我的脖子再也沒撒手。這不,說什麼就不說話了,也不玩了,就抱着我,一聲不吭。直到到了家,都不放開我,這不才哄睡。」
厙慧說道這,突然就哽咽了起來,「丹妮你說,這都造了什麼孽呀!」
「你別這樣,這也正常,當初那個三寶走的時候,我也這心情!這孩子經歷的太多,太敏感了,她很聰明,一定是意識到了有些不對頭。
再加上,他們畢竟都是陌生人。怪我了,我留遲溪在就好了?」我一個勁的自責。
厙慧抽噎着,「這就不是留下誰的事,你沒看到,她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那種驚慌,無助,急切的樣子,失魂落魄的沖我跑來,那表情,那神態。」
厙慧一下就說不下去了,我也眼眶一熱,我完全可以想到厙慧描述的洛洛的樣子。
「手心都破了,你說給我心疼的丹妮,我該怎麼辦呀!她為什麼會是周春喜是孩子呢?」厙慧突然就哭泣了起來,我也有點酸楚。
「她她還說,還說別不要她!」厙慧抽噎的很激烈。
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我們說了好久,我才安撫好了她。
我問了一句,「那明天怎麼安排?」
「本來我們計劃,明天去海邊,可是她受傷了,不能去水邊了,看情況吧!要是她好些,我還想帶他們去趟蘇城的古街看看,不管怎樣,我想陪好那對夫妻。」
厙慧說道,「不然都沒法跟溫先生交代!」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