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一家,我經常買菜的人家,還有沈文柏……」沈寒坐在矮凳上看着皎白月說,「他們都消失了。」
&不一定。」皎白月收拾好床鋪,把兩個人的枕頭放好,伸手拍鬆軟,開始脫衣服,「小寒、我、山楂樹先生和竹筒先生都是滕州城的。木屋外面的黑影也沒有消失,他也是滕州城的。」
貌似只剩下自家茶攤里的沒有消失,沈寒嘆了口氣,走過去坐在床沿上,伸手解身上的衣服。黃狗和聖王爺都已經趴在窩裏睡着,霍韶變成火燒,看不出睡沒睡,不過也沒有動靜。皎白月拿了一塊布把靈燈蓋上,掀開被窩把沈寒抱在懷裏,雙手靈活的解開衣服上的帶子,飛快地脫下來。
&在還早……」沈寒往後靠了靠,伸手摸着皎白月屁-股後面的毛尾巴,捏了捏尾巴根,再順着尾巴根摸到尾巴稍。皎白月的身體就跟被火烤了似的,特別熱,尤其是樹枝,瞬間變石更,頂在沈寒的屁-股上,火熱的像是鐵棒。
摟着沈寒躺在被窩裏,皎白月拉上被褥蓋緊兩個人,下巴放在沈寒的肩窩上說:「早點開始,咱們可以早點睡覺。」
&才不信,你每次都要到後半夜才能出來。」沈寒把手伸到背後,摸到皎白月的樹枝。
兩個人都是年輕大小伙子,每天晚上不來上一發,就渾身不對勁。皎白月食髓知味,如今無師自通的摸索出許多高難度動作,也得虧沈寒身體柔韌性好,可以完美配合。
今天木屋很早就關門,修士們從滕州城裏出來靠近茶攤的時候,就看到關緊的木屋,和在木屋外面不停轉圈的黑影。大家大眼瞪小眼,有人說:「這、這……我們要等到天亮?」
&們都進不去茶攤,只能等。」有修士一針見血道,「大家靠得近一點,晚上風很大。」
茶攤這邊雖然有擋風的樹林,但官道寬闊,小涼風暢通無阻的刮過來,在每個人身上帶走一部分熱量,大家很快就凍的瑟瑟發抖,當下也顧不上矜持,全部都靠在一起。崩山派等修士早就暗搓搓跑到小樹林,鑽進木屋,陣法灌注靈力,木屋中隔風又隔音,大家相視一笑,裝作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開始打坐修煉。
賀清然也不敢待在滕州城,他雙手插-在兜里,牙齒打顫,舌尖和上下牙以及嘴唇都是冰涼冰涼的。錦衣弟子已經死了,他肯定不能再回宗門,好在他本身是外門弟子,沒有多少利用價值,門派並沒有施展秘法控制他,以後只要小心點不露出蝕日宗的特有招式,應該能夠安全活下去。
或者……能夠順利投靠茶攤老闆,在大能麾下做事,肯定特別安全。
隔老遠就看到黑壓壓一片修士圍着茶攤站着,賀清然頓時緊張起來,他感覺自己投靠茶攤老闆的可能性非常低。滕州城出現如此大事,修士們似乎失去主心骨,全部跑到茶攤這邊。
事實上跟賀清然想的差不多,修士們此時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昨天還正兒八經的普通百姓、富甲商賈、各種官兵,即便是給他們推演命相也能推個一二三四五,根本不會出現突然消失的情況。只是等所有的人都消失,再去推演,卻發現什麼都推演不出來,天機被蒙蔽。
修士們非常被動,他們突然發現,自己掌握的所謂在凡人眼裏是神仙手段的術法、招式等等,現在都排不上用場,就好像他們自己才是凡人一樣。這種無能為力的認知讓修士們不肯死心離開,只得緊盯眼前的茶攤。
&總覺得茶攤外面有不少人。」沈寒身上裹着被子,騎在皎白月身上,伸手捏他肚子上的腹肌,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亮,「幸虧咱們這是木屋,要是以前的茶棚,肯定會被他們看到。」
&寒不專心。」皎白月雙手放在沈寒的腰上,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低沉性感,他屁-股後面的尾巴冒出來搖啊搖,繼續說,「他們看不到裏面的,再來一次……」
木匠非常厲害,蓋出來的木屋一點空隙都沒有,修士們當然看不到木屋裏面,因為後院的位置特殊,他們也看不到後院,只能……盯着不停轉圈的黑影看。
也許是修士們的視線太過於灼熱,黑影轉圈更加賣力……
而先前煉化錦衣弟子的神魂,一直躲在滕州城的魔修們對於消失的本地人有着更加直觀的感受。因為他們親眼看到沈文柏一點一點消失,就跟融化在空氣中似的,偏偏